“砰!”
“砰!”
“砰!”
武植出手的速度很快,快到旁邊不遠處的喬道清,根本沒有辦法看清武植的動作。
那這一刻,盡管武植出拳如同狂風驟雨一般快速,但是喬道清臉上非但沒有任何驚駭,反倒是一臉笑容。
似乎他很清楚武植無論如何攻擊,都不會損傷他的傑作。
而事實也正如喬道清所預料的那樣,武植的拳頭看似猛烈,氣勁洶湧,每一拳打出去都能夠崩山碎石。
可是,武植這般的攻擊,居然對吳狗剩起不到任何作用。
哪怕吳狗剩骨頭被打得碎裂,肌肉被打成了肉泥,可是他卻依舊能夠快速的愈合,又重新恢複到原先的那種狀态。
此時此刻,若是換成一般人,恐怕早就已經放棄了。
然而武植的行為,也大大地超出了喬道清的預計。
明明武植的所有攻擊都如喬道清所算計的那樣,根本無法真正意義上地殺死吳狗剩。
但是武植的狀态,卻是好得出奇。
他非但沒有出現任何惱怒之意,反倒是笑語安然。
他後退了幾步,對着喬道清說:“原來如此,那個誰,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反派死于話多。”
“像你這種話唠,通常本事沒多少,就是喜歡耍嘴皮子。”
“你把你身邊的這個玩意兒說成傑作,甚至還妄想跟羅真人比拼,我說喬道清啊喬道清,你是腦子瓦特了,還是你本來就沒腦子?”
“這玩意兒叫傑作,那根本就是一坨屎。”
“你口口聲聲說他是不死的,可是這玩意兒不過就隻是你在他身上加了一種特殊的藥劑,同時還給他附加了一個法陣而已。”
武植最後一句話,頓時讓喬道清的臉色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武植嘿嘿地發笑,他說:“不過呢,也不得不說,你小子的确夠陰險的。”
“你把很多事情,也算得很精。”
“這玩意兒速度和力量的确不俗,因此遇到尋常的小兵、山賊土匪什麼的,三五十個都不是他的對手。”
“自然,能成為他對手的,必定都是一些内功深厚或者法力高強之人。”
“哪怕是那些隐世門派,用各種丹藥功法喂出來的精英弟子,也一樣。”
“他們每一招每一式,都會摻雜入強大的内力或者高深的法力。”
“而你在這玩意兒身上所施加的那個陣法,應該具有雙重性質。”
“一能夠吸收他人每一次攻擊的内力和法力,以此來維持這個陣法,使得每一次進攻,都等同于是在給這個家夥喂東西吃。”
“所以哪怕是把他打爛了,打殘了,照樣又他娘地能夠恢複到原樣。”
“但是如果換一個思維來想的話,哪個小兵要是不小心拿劍,把他給砍了個對半,不就能夠輕松解決了嗎?”
武植此話一出,喬道清頓時臉色巨變。
沒等他開口,武植忽然伸手,直接從牆壁上摳下一塊闆磚。
接着,腳下所踏着的地闆,直接炸開!
武植借着這股推進力,如同一顆炮彈,直接沖向吳狗剩。
但見武植手中的闆磚,“砰”的一聲,重重地砸在了吳狗剩的腦門子上。
一時間,鮮皿飛濺,皿肉淋漓。
而這一次,吳狗剩的身體雖在愈合,但速度明顯比原先慢了很多。
武植哈哈大笑,一個扭身就把原先捆住吳狗剩的粗大鐵鍊抓在手中。
而後,把這粗大鐵鍊當成了鞭子,“啪啪啪”地極速抽打在吳狗剩的身上。
若是一般人揮舞如此粗壯的鐵鍊,肯定是要動用内力的。
而武植在解開“童子鎖”之後,天生神力,揮舞鐵鍊用的全部都是純物理攻擊。
也正因如此,前後不到十幾下的功夫,武植硬是把這吳狗剩打成了殘廢。
随着,他最後一下揮舞過去,粗壯的鐵鍊把吳狗剩的頭,如同一個西瓜,直接砸成了碎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