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無論這佐佐木三郎怎麼喊怎麼叫,就是沒有人應他的話音,真的去付出實際行動。
哪怕明明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武植,也是倚着門闆,在那裡笑。
如果現在他手裡有瓜子的話,恐怕已經開始磕起來了。
這一刻,知道武植本事的劉福年等人,紛紛轉頭看着武植,他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畢竟,打從一開始,武植好像就看出了端倪,眼下也隻有武植能夠解釋這個問題。
而武植嘿嘿一笑,大手一揮,對着劉福年等人說道:“好了,走吧,戲已經看完了。”
武植轉身就走,劉福年連忙對着武植小聲說:“道長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快快說說吧。”
“那位可是陛下身邊很是受寵的高人啊,若是救了他,我們在場所有人,都有大大的好處。”
武植則是擺了擺手說道:“要救他,可以,不過嘛,别急,出了這裡我再跟你詳細說說!”
劉福年想要攀附權貴的心思,武植當然清楚。
武植也知道這劉福年就是自己在這洛陽城内的代理人。
想要更加接觸這洛陽城裡的權貴,以及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自然要跟劉福年打好關系。
隻不過,眼下這件事情吧,武植知道隻有後邊玩起來,才是真正的有意思。
等真正出了青樓,已經完全被武植吊足了胃口的男人們,紛紛目光緊緊盯着武植,都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于是,武植終于笑着開口說:“其實啊,事情也簡單,來的時候我們不是看到馬車裡有黑氣嘛。”
“顯然,是馬車裡的人沾染了不幹淨的東西。”
“由于當時隔着比較遠,又沒有親眼見到,我呢,也沒有辦法給出一個确切的定義,所以才要進青樓看一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進去之後,聽到那屋子裡咿咿啊啊的叫喚聲,我也終于知曉大概發生了什麼事情。”
“等裡邊的男男女女結束了活計,出來了就更加确定是什麼事兒了了。”
武植這賣關子的能耐,是越來越強了。
恰好這時,潘金蓮幾個人并沒有走遠,她們也過來了。
她們一靠近,向來多事的奧嘉便趕忙開口問道:“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武植又把上述事情重新複述了一遍,這下子,别說是奧嘉、阿爾斯蘭了。
就連向來不怎麼管别的事情的潘金蓮,也有些奇怪地問道。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武植哈哈大笑:“那個男人不是一直喊着,自己不是幹進出口貿易的姐兒嗎?”
“進出口貿易”這個詞彙,從武植的嘴中說出,幾個人是面面相觑,似乎沒聽太懂。
武植也懶得做解釋,反正懂得都懂,不懂的也無所謂。
他繼續向衆人講解:“其實啊,他說的沒錯,他不是徐曼曼,他是佐佐木三郎,是待诏翰林供奉。”
“隻不過這樣的話說出來,鬼信啊。”
“畢竟,誰都無法相信,一個男人的靈魂,會住在女人的身體裡。”
“而剛才那個叉個腿往外走的那個男子,其實他的體内,住着徐曼曼!”
“不,也許這個人也不是徐曼曼,因為整體的因果到底是從何而起,恐怕也已經沒有辦法說清楚了。”
武植知道,他們聽得也不是很懂,幹脆就再講解一遍:“整體來說,大緻意思就是,這個叫徐曼曼的青樓姐兒,她有着一個非常特殊的體質。”
“但凡隻要哪個男的和她幹了進出口貿易,靈魂就會被她奪走,也就是彼此之間靈魂互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