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咬着牙,盯着站在門口的李瓶兒,他發出怒吼。
“李瓶兒,我可是奉了官家的命令,你們這是在抗旨,你們是在造反!”
結果李瓶兒冷不丁地來了一句。
“造就造呗,反正我們家裡我家官人說了算,他要幹嘛就幹嘛,我們這些婦道人家,就隻能順從咯。”
李瓶兒說得那叫一個委委屈屈,可是臉上呈現出來的這樣一份狀态,卻是讓燕青恨得咬牙切齒!
“武植!武植!”
燕青與武植接觸的不多,可他每一次聽到有人提及武植這個名字的時候。
男人們不是驚恐,就是忌憚。
而女人。那個個是兩眼迷離,仿佛這個男人是天底下最迷人的存在!
燕青之所以如此憤恨,那是因為他一直喜歡苦苦追求杭州第一名妓李師師,似乎與武植也有着不清不楚的關系!
每一次燕青開口要為李師師贖身的時候,李師師都會說這樣一句。
“奴家心中已經有人了。”
“這個人是誰?”
李師師給的答案兩個字?
武植!
枕水山莊。
武植掏了掏耳朵。
不自禁的說:“娘的,又是哪家的小嬌娘,在念叨老子?”
“這人啊,就是不能長得帥,而且還能‘幹’,不然總是會有很多小娘子念叨,真是煩惱啊!”
邊上的趙芙笒朝着武植翻了一個嬌媚的白眼:“不要臉!”
“哪是什麼小娘子在念叨你,我看啊是,八成是你那些仇敵在詛咒你不得好死呢!”
武植咧嘴一笑,說:“嘿嘿,公主殿下難道不知,好人不長命,像我這樣的禍害,會活千年嗎?”
趙芙笒被武植一下子給逗樂了,她随即問:“欸,你接下來怎麼打算?”
武植翹起二郎腿,舒舒服服地躺在太師椅上,曬着燦爛的陽光。
“他說,金國的10萬大軍雖然被我們打退了,但是金國人南下已成事實。”
“他們傾注全國之力攻打山東,下定決心要幹掉我,現在折戟于此,肯定會把憤怒轉嫁。”
“西進東京,至少吞并咱們大宋一半的領土!”
武植說得輕松,而邊上平日裡對所有事情向來都擺出一副遊山玩水姿态的趙芙笒,在這一刻卻是面色微沉。
以前住在皇宮深閨裡頭,趙芙笒根本不知民間疾苦。
而這一次,随着跟武植出來見到衆多世間百态。
特别是那些老百姓的苦楚,趙芙笒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在眼裡。
雖然她仍舊是嘻嘻哈哈,但心中卻不自禁地萌生了一份責任。
聯想到之前在半山上與西夏太妃所說的那一番話,趙芙笒突然對着武植開口。
“欸,武植。如果我要當女皇帝,你會幫我嗎?”
武植眉頭不由得微微挑了一下。
他看着趙芙笒,很自然地說:“會呀。”
趙芙笒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雖然是有感而發,有幾分沖動。
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武植居然會如此幹脆地予以回答。
她那好看的眼眸盯着武植:“我不是在開玩笑哦。”
武植也是點點頭:“同樣,我也不是鬧着玩。”
趙芙笒面色激動:“真的,你不是在騙我吧?”
武植很自然地說了一句:“公主殿下,在我武植衆多優點當中,有一個特别突出。”
“那就是向來不騙自己的朋友和女人。”
“自己的女人?”趙芙笒本能地把武植那一句“朋友”兩個字,給抹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