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魁梧漢子隻能瞪大着眼珠子,他的身體就像是一塊木頭,被人用斧頭自左右劈成兩半!
做完這些,武植收了刀。
原先一直躲在魁梧漢子身側的那個白衣文士,早已經吓得心肝脾肺腎都快要從自己的嘴巴裡跳出來。
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恐怖的男人!
在知到大勢已去之後,随後立即調轉方向,撲通一聲就跪在武植的面前。
對着武植高聲呼喊:“武莊主,别殺我!我願意投降!我願意歸順枕水山莊,成為你的一條走狗!”
武植看着對方,一言不發。
這時候,潘宴突然從旁邊跳了上來。
他手中的走水綠沉搶淩空飛射,一槍就刺穿了白衣文士的兇膛!
将他整個人都盯在了樓船的甲闆上!
潘宴落地之後,一步步地走到武植的身側,看着白衣文士。
對方臨死都想不到自己已經投降了,居然潘宴還會出手。
他用顫抖的聲音問道:“為,為什麼?”
潘宴抓住走水綠沉搶,徑自拔出。
頓時,鮮皿飛濺他一身。
潘宴冷硬着臉,吐出了枕水山莊十項準則之一。
“枕水山莊接受大部分人投降,但惡貫滿盈者除外!”
接着,潘宴抓起手中帶皿的走水綠沉搶,朝着天空發出一聲怒吼。
“降者,不殺!”
與此同時,應天府。
“砰!”
蔡京一掌拍在桌面上,這張木頭桌子雖然沒有絲毫的影響,但是下方的地面确實産生了劇烈震動。
那厚重石頭鋪成的地面居然迅速裂開,眨眼之間就已是一片狼藉。
“你說什麼!?”
“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站在蔡京面前,是一個胡子很長白發老人。
他個子不高,但是身上挂着七個很大的葫蘆。
面對蔡京身上釋放出來那可怕的濃烈殺氣,這位白發老人,還是面色平淡地把自己的診斷說了出來。
“蔡太師,放棄吧!令郎的手已經救不回來了。”
“不可能!你是神醫聖手,這天底下就沒有你治不好的病,沒有你救不活的人!”
提到這件事情,白發老人不由得苦笑一聲。
“那是蔡太師擡舉老夫了,老夫不過隻是一個土郎中,神醫之名那是萬萬不敢當的。”
“雖然就如你所說,迄今為止,老夫治好了許多人的疾病,也替他們接了不少斷手和斷腳。”
“但是令郎幾次雙方受如此嚴重的傷,他體内的髒器早已經受損嚴重,再加上這雙手,骨骼盡碎,老夫真的無能為力!”
蔡京強忍着要殺人的沖動,他緊緊的握着拳頭,平日裡對待一切都是高深莫測,不動如山的他,在這一刻就像是一頭要咆哮的雄獅,要吃人的野獸!
他壓低着聲音發出深深怒吼:“那你說,究竟如何才能讓我兒的雙手續上。”
白發老人長歎一口氣,說道:“老夫實在是無能為力,不過,太師不妨派人去請墨家現任钜子,孟夜。”
蔡京一聽這話不由得微微皺眉:“我兒是手斷了,那墨家擅長的乃是機關術,請孟夜有何作用?”
白發老人輕輕地撫摸着自己長長的胡須:“老夫曾有幸見過孟夜為自己手下,打造了一隻鐵臂,這隻鐵臂無堅不摧!”
其實白發老人話裡的意思已經非常明确了。
因為他先後給蔡京的廢物兒子,接了三次手。
可以說他的能力已經用到了極緻。
主要是蔡鞗實在太沒用!每一次都會被武植打成狗。
自己身受重傷不說,辛辛苦苦接好的手也被廢了。
所以白發老人就想出這麼一招。
他想啊,肉體凡胎的手臂會被武植砍斷、砸碎!
那麼鋼鐵手臂總不會壞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