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應在得知武植親自帶領他的親衛隊,以及幾千兵馬離開枕水山莊,朝着獨龍崗殺過來的時候。
第一時間,就飛鴿傳書給李禦庭,讓他馬上派兵過來,理應外合拿下武植。
但李禦庭剛剛才從武植那邊铩羽而歸。
得知武植要出兵攻打李應時,他卻是不屑冷笑。
“好卑劣的手段,低級的計謀。”
速來警惕的他,并不認為武植有這個膽子會在這個時節,從城牆高聳的枕水山莊裡出來。
他冷冷地說:“這一切肯定是武植的陰謀。”
“這武植氣焰狹小,睚眦必報,而且愛出風頭。”
“他之所以如此,不過就隻是為了在美人面前耍帥裝酷,以此想要獲得她的好感。”
李禦庭嘴上是在罵武植,反倒是把他自己的秉性給說了出來。
“假如本王如果聽信李應的求助,貿貿然地出兵,武植一定會在半道上埋伏。“
“這麼拙劣的手段,本王豈會看不出來?”
李禦庭随後轉頭看着旁邊的男人,對着他問:“智空,武植這種小人暫且撇開不管,你覺得太子真的死了嗎??
這個名叫智空的男人沉吟片刻,最後搖搖頭。
“殿下這件事情屬下也不确定。”
“如果此事是從他人的口中說出,必定是假的。”
“太子是何等人物?一般人别說是傷害他,即便是接近都異常困難。隻是......”
“隻是什麼?”李禦庭問。
“隻是這武植為人奸詐狡猾,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他那些陰險招數,的确讓人防不勝防。”
“太子從來沒有與武植接洽,不清楚武植的為人,中招的概率不是沒有。否則以武植的能耐,也不可能手裡頭會有太子的貼身之物。”
李禦庭一下子就陷入了沉思。
一直以來,他對太子崇拜又尊敬,也一直把太子當成自己的榜樣。
對太子之位,從來不曾有過絲毫的觊觎。
因此,僅僅隻是安安心心把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做好而已。
然而,當現實真正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李禦庭遲疑了。
不知道為何,他心中其實更加趨于相信太子已死的這個念頭。
假如他真的死了,那麼是不是代表自己的機會來了?
李禦庭是越想越激動,以至于他兩隻手緊緊握住拳頭。
最終,他像是下一個決定,猛然擡頭看着智空。
他說:“無論怎樣,太子是長兄,身為胞弟,如今傳來對太子不利的消息,我還是要前去确認的。”
“你馬上派人把這個玉簪送回去,親自交到太子手中。”
那智空正要從李禦庭的手裡接過物件,然而李禦庭的手伸到一半卻是突然停頓。
他眼眸之中,有光芒連續閃爍,并且突然開口說了一聲。
“不,這個消息事關重大,本王必須要親自去确認!”
李禦庭霍然起身嗎,留下一句:“你固守泰安縣城,無論外面發生什麼,皆按兵不動,等待本王歸來!”
與此同時,獨龍崗。
有一人急急忙忙地跑進大堂。
一個體型魁梧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在大堂之上正襟危坐。
他不是旁人,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撲天雕李應。
李應在得知,武植借着幫助扈三娘,收複他們扈家莊原有土地為由,要攻打獨龍崗的時候。
李應表面上四處派人求援。
可實際上,面對着即将到來的武植和他的精兵,理應臉上并沒有絲毫的慌亂和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