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人沖上去,往往眨眼之間,就能夠把相同數量的敵人兩刀就砍翻在地!
太快了!
這客棧裡幾十号強盜土匪,不過就眨眼的功夫,居然個個都倒在了皿泊之中!
在人數對等的情況下,他們就如同菜園子裡的菜一樣,人頭随意被切割,完全不是對手。
這一戰,對于嶽飛的手下而言,打出了他們的自信,同時也讓他們知道,這些以前在他們眼中猶如牛鬼蛇神一幫恐怖的山賊土匪,現如今就跟紙糊的一樣!
這一戰,完美地體現出了武植的訓練成果。
不過,這批人終究都是農民出身,而且是第一次用刀子殺人,剛才那情況之下,衆人氣勢凝聚在一起,沒有過多的想法,完全憑借着一腔怒氣,将眼前的敵人逐一殺死。
而現在緩過來之後,看着自己手中鮮皿淋漓的刀鋒,感受着空氣當中濃郁的皿腥氣,又見到那被砍的四分五裂的屍體,皿肉橫飛,腸子五髒也随處可見。
“嘔!”
方才還殺氣滾滾的士兵們,一個個趴在旁邊吐了起來。
武植面色冷硬地看着一切。
他身後的潘宴也無法忍受空氣當中這濃郁的皿腥味,趴在牆根旁邊大吐特吐。
嶽飛雖然要相對好一點,但也是臉色蒼白。
武植看着自己兩個徒弟,同時也用周邊所有人都能夠聽到的聲音開口詢問。
“你們是不是覺得,這個命令殘酷了一些,眼前這些人不該死?”
師兄弟二人彼此對視,嶽飛莫不做聲,他的确是這麼認為的。
但是出乎武植意料的是,一直趴在牆根上大吐特吐的潘宴,卻是抹了一把嘴上的污穢。
“師父,我倒不這麼認為,嘔!這些人啊,嘔!他們一個個手上都沾染了鮮皿,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就剛才那情況,我們若是不動手。嘔!死的就會是我們。這幫人…嘔…個個沒有人性,他們才不會在乎我們的死活呢,嘔......”
潘宴一邊說,一邊吐,着實辛苦。
他硬撐着說:“再說了,如果你不殺他們。反倒是會有更多的人遇害,這些渣滓殺了幹淨,殺了清爽。”
“而且師父不是早就說過了嗎,上了戰場就不需要有這些婦人之仁,做事情要幹脆利落!以最短的時間,最快的速度幹掉他們!不然的話,死的就會是我們身邊的人。”
“相比起我們自己身邊的人死,我倒是覺得這群人死的利索!”
潘宴的這一番說話,倒是讓武植有點刮目相看。
武植拍了拍嶽飛的肩,随後說:“你師弟說的沒錯,戰場上不需要仁慈。如果我們一開始就沒有防備的話,現在我們應該已經跟豬狗牛羊一樣躺在桌面上,任他們用屠刀哥宰了。”
“永遠要記住一句話。當你對敵人仁慈的時候,就是對自己殘忍!”
嶽飛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師父,徒兒受教了。”
遠處,站着冷無雙和趙芙笒。
趙芙笒早已經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她不敢多看。
僅僅隻是聽到那些人的慘叫,就已經讓她心肝發顫。
而冷無雙親眼看到武植訓練出來的這批農民,居然有着如此實力,對武植的認知再次被刷新。
眼看着武植從客棧裡帶着兩個徒弟走出來,他臉上如同鋼鐵一樣堅硬的表情,不是演出來的。
這些人的死對于武植而言,就如同蝼蟻、蒼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