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做事情向來是謀定而動。
以前什麼都沒有地時候,他還想着做皇帝,三宮六院美滋滋。
可是現在他直搖頭,這皇帝就不是人幹的事!
太特娘的糟心了!
而且,暗處的敵人太多,太強!
現在如果充大爺,到時候恐怕人人都要過來喊他孫子!
武植說:“趙栩能夠當上皇帝,除了我在背後推波助瀾之外,更加重要的,是那些門閥世家需要一個幌子。”
“隻有在這個幌子之下,他們才能夠安心的斂财,才能夠繼續吸那些老百姓的皿。”
“皇帝很多時候好像看着很風光,其實曆朝曆代,哪個皇帝不是受到這些人的鉗制?”
“再看看咱們,一個個都是泥腿子,雖然拳頭個個都比較硬,可是你想想看,在天下打是打下來了,你要怎麼守,怎麼治理?”
“雖然我腦子裡有的是那些治理方法,但是行不通啊,不是說你想做就能做的。”
武植講,時遷聽得認真。
武植見自家兄弟這麼認真,索性也就替他們解答,同闡明自己的觀點。
“用最簡單通俗的說法,那就是一戶人家,他現在手裡有10畝田。”
“一家8口人,能夠将這10畝田,打理得井井有條。每年風調雨順,糧食豐收,日子過得是美滋滋,樂悠悠。”
“然後,因為一些機緣,他将從十畝田變成了100畝田。”
“那麼,他這一家8口人就根本忙不過來,就必須要雇傭别人來幹活。”
“接着,就會有很多問題将會接踵而來!”
“先不說管理等方面的問題,最最重要的是,本來跟你可能還算比較和睦的鄰居,很快就會打上你家田地的主意。”
“甚至,還會有山裡的強盜見你是富戶,把屠刀揮砍過來!”
時遷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他随後說了一句。
“大哥說的深奧,小弟不懂。”
“反正我們大家夥都有一個念想,就是跟着大哥走就行了。”
武植哈哈一笑:“咱們的路還饞得很,這一切才剛剛開始呢,别急!”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與人争,妙不可言,與天鬥,其樂無窮啊!”
“砰!”
杭州皇宮。
趙栩已經把自己能夠見到的,抓得起來的東西,全部都給砸了一遍,!
他怒不可遏地看着下方,一個個跟木頭一樣,杵在在那裡的文武大臣。
這些人當中,有一小部分是在睡夢當中被驚醒。
他們都還算比較正常的官員,朝九晚五,下了班就抱着自家娘子熱炕頭去了。
還有一部分身上沒有穿着工服,而是錦衣在身。
兜裡那都是揣着厚厚的一疊交子(銀票)。
幹嘛去?
當然是去青樓潇灑!
趙栩犀利的目光,将這些官員臉上的表情,一個一個掃過來,最終落在了宋江的臉上。
他看着宋江,劈頭蓋臉就說一句:“宋江,你說這件事情要怎麼辦!?”
“武植已經騎在朕的頭上拉屎拉尿,别說朕乃一國之君。”
“就算是一個尋常人家的百姓,也咽不下這口氣!”
旁邊那些文武百官,其實在心裡個個都想着。
咽得下,咽得下!
怎麼咽不下啊?
人家武植那麼牛逼?
你打打不過,罵也罵不過,能幹啥呀?
還不如趁着被窩還熱乎,趕緊抱個小嬌娘,到被窩裡做羞羞的事情,豈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