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吐的胃都開始痙攣,這才停下,随後對着站在院子門外的管家,大吼一聲。
“林管事,你給我進來,馬上派人給我把屋裡頭的這個賤人拉出來,活活打死!”
衆所周知,小妾不過隻是有錢人的一個物品,所有小妾在進府之前,都是簽了賣身契,和奴婢是一樣的。
身為主君,可以随便找個理由,将其活活打死!
面對夏長海的暴怒,家裡沒有一個人出來開口替蘭花求情。
潘金蓮三女雖然有心要幫忙,不過她們知道,隻要有武植在,戕害女子性命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果然,武植率先站出來,笑着對着夏長海說道:“夏員外先不着急,不如讓貧道進去看看,如何?”
夏長海趕忙擺手,說:“哎呦道長啊,您可别進去了,這個賤人污穢之極,我怕髒了道長您的眼啊!”
武植哈哈一笑:“這世間污穢之物千千萬萬,而貧道所見,何止百萬,不妨事。”
說完,武植直接踏步而入。
武植在進去的同時,恰好屋内有一陣風吹出來。
頓時,武植身後等人,個個捂着鼻子,連連幹嘔。
潘金蓮三女也是眉頭緊鎖,似乎也覺得這味道着實令人難以接受。
而武植呢,僅僅隻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後闊步而入。
奧嘉脾氣本就直爽,不喜歡那彎彎道道,跟了武植這麼些天,也知道武植這狗男人奸詐,詭計多得很。
他打一開始帶着衆人來到這裡見蘭花,肯定是有所指向。
而這會兒,這蘭花身為夏長海的小妾,結果夏長海剛剛進去,就被吐出來了。
而且還如此暴躁,顯然是看到了什麼讓他憤怒至極的畫面。
當下,奧嘉心中也是分外好奇,便拉着阿爾斯蘭和潘金蓮,跟了進去。
三個大美人都進去了,外邊一群老爺們總不可能站着不動吧。
于是乎,也隻能跟上。
然而,剛剛進入屋内,比剛才來得更加濃烈的氣味,充斥每一個人的鼻腔。
除了武植之外,所有人都竭盡全力要捏住鼻子,哪怕把自己的鼻子給捏斷,都不想要再多吸一口這種味道。
武植卻是兜裡突然飛出了十幾張黃色符紙,這些符紙全部都貼在了衆人的額頭上。
當然,不包括徐泰禾,還有蔡弘毅。
張鶴倫額頭上,倒是也貼了一張。
貼上之後,衆人忽然發現,那種味道,居然消失了。
他們無論怎麼呼吸,就是聞不到那種臭氣。
徐泰禾還有蔡弘毅盡管心中不忿,卻也沒辦法說出來。
雖然他們修為不俗,這些凡人在他們面前,就跟蝼蟻一樣。
可是,他們卻也沒有如武植這般能夠摒棄特殊氣味的能耐。
隻能鼻子憋着氣,心裡受着氣,同時暗暗想着,這口氣,一定要争搶回來!
他們更是異口同聲地在心裡低喝,你小子給我等着!
而這時,武植仿佛聽到他們心聲一樣,轉頭朝着二人看了一眼。
徐泰禾和蔡弘毅心中一驚,連忙轉頭别開視線。
武植嘴角帶起一抹微笑,這兩貨心裡裝着什麼,他再清楚不過。
本來,還想找個機會修理一下他們。
而現在他們自己找上門來,嘿嘿!
衆人随着夏長海進入裡屋,發現裡屋的房間中央,放着一口大水缸,水缸裡是黑漆漆的水,還漂浮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隔着遠,他們沒看清。
不過,旁邊的書架子上,卻擺放着很多孩童的泥塑!
一個個孩童泥塑的頭上,還纏着紅色的絲帶,看上去非常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