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在這麼點人過來。是要投降的嗎?”
武植哈哈一笑:“童太傅說笑了。”
“就憑你手下這些臭瓜爛蛋,要讓我投降,那是永遠都不可能嘀。”
武植簡簡單單一句話,頓時就把一群人的怒火給掀了起來。
童貫身邊有一個高壯的漢子,當下發出一聲怒吼。
“童太傅,請讓末将出戰,末将定要把這武植的狗頭提過來!”
童貫現在正需要有人來鼓舞士氣,身邊這名将領是童貫的親信,跟随他身邊征戰多年。
童貫微微點頭,說道:“你且記住了,武植此人詭計多端,狡詐萬分,專門使用一些見不得台面的小伎倆。”
“你别的不用管,隻需要揮舞手中的兵刃,砍下他的狗頭即可。“
“末将領命!”
這名孔武有力的将領,策馬而出,站在兩軍中間的平地上。
他揮舞着手中的長槍,遙指武植。
“武植小兒,可敢出來與本将一戰!”
武植嘴角微微上翹,二話不說,提起手中的大夏龍雀刀,一步步地朝着對方走去。
武植一開始走路腳步輕快,但與這名将領彼此相隔約莫四五十米的時候,武植的步伐,略略沉重了起來。
他每踏出一步,身上的氣勢就會增長一分。
當兩人相距不到二十米的時候,對方這名騎在馬背上,看起來威武高大的将領,卻已經無法承受武植身上所釋放出來的可怕氣息。
他當即發出一聲低喝,揮舞着手中的長槍,借着駿馬的沖刺速度,對着武植急沖而來。
“武植受死!”
而武植由始至終都沒有發出一句聲音。
他握着大夏龍雀刀的手,稍稍一緊。
霎時,灼熱的真氣灌入刀身之中!
武植右手握刀,眼看着對方連人帶馬沖刺而來,手動了!
刹那間,敵我雙方就隻看到空氣當中,閃過一道淩厲的光弧。
緊接着,武植與那策馬的将軍擦身而過。
武植手中握着大夏龍雀刀一動不動,而那馬背上的将軍,沒有策馬回來,任由着馬批緩緩停下,一步步的走向武植身後衆人所在的位置。
這匹馬走着走着,将軍手中的長槍突然松開,“咣當”一聲掉落在地。
緊接着,将軍的兇膛突然噴濺出無數的鮮皿。
這鮮皿化成了皿霧,蓋住了将軍的整個人。
他未發一聲,仰頭從馬背上轟然倒地!
武植握着手中的大夏龍雀刀輕輕揮舞,将上面的鮮皿灑到地上。
在陽光的映襯之下,大夏龍雀刀上散射出令人心驚膽寒的光芒!
武植這才緩緩擡頭看向童貫,以及他身邊的諸位将領。
隻見武植冷冷吐出一句話:“抱歉,本想留他一條命,但我向來不喜歡聒噪的人,一時收不住力道。”
接着,武植伸出左手對着眼前人勾了勾。
他歪着頭,看起來酷酷的,拽拽的,臉上帶起了一摸充滿輕蔑的笑容。
“童太傅,不是說你坐下将領個個骁勇善,戰威武不凡麼,怎麼就這點本事?”
武植話音剛剛落下,童貫旁邊就有一名将領發出怒吼:“黃口小兒!納命來!”
這名将軍手持一把大刀,借着胯下駿馬之勢,對着武植急沖而來。
他吸取了剛才同伴的經驗,還沒靠近武植,就已經揮舞起手中的大刀,這大刀揮舞春風,形成了一道氣牆。
“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