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劉金鳳是不是做的惡事太多了,四十歲生辰那年,家裡人為她大肆舉辦壽宴,一時間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劉金鳳甚至把癱瘓在床多年的章伯陽,也給擡了出來,要求他跟自己的衆子女一起為她賀壽。
結果正當高興之際,劉金鳳卻是突然面露猙獰,不過眨眼之間,臉色就從發紅變發白,到最後發了紫,一命嗚呼!
她生前嚣張跋扈,族裡所有人都怕她,無一膽敢忤逆她。
但做的惡事太多,死後報應來了。
劉金鳳下葬之後,每天晚上他們家族的墳地,就會有鬼哭狼嚎。
甚至祠堂點起來的燭火,全部都會熄滅!
為此,他們劉家人請了很多高僧道士,沒有一人可以解決這個詭異的難題。
無奈之下,隻能把劉金鳳的棺材給擡了出來。
結果棺材擡出來之後,更讓人驚駭的是,明明劉金鳳已經死了幾個月,按理來說早就應該已經腐爛。
可是她躺在棺材裡,卻宛如生前一般,臉色還是那樣子,還是那樣令人恐怖!
腳下這條路,早已經被雜草所覆蓋。
若不是擡起頭來能夠見到那位于半山崗上的房子,恐怕任誰都不覺得這是一條路。
武植三人,走得并不快。
他們每接近那間房子一步,就會感覺到四周環境的溫度,會下降幾分。
哪怕是現在還是白天,可是山林之間吹來的風,卻是冷得會讓人不自禁覺得後背有點發涼的冷風。
這時候,向來行為處事都比較穩重的阿爾斯蘭,反倒是對着武植小聲問了一句。
“前邊那屋子裡放着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會和秋香一樣也是個鬼吧?”
武植笑着說:“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不過啊,來的時候根據劉福年那胖子所說,應該不是鬼,而是另外一種東西。”
奧嘉聽後則是一聲冷哼:“别天天鬼鬼怪怪的,趁着現在天還是亮的,趕緊進去把那東西給處理了。”
“這地方總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武植聽後不由地哈哈一笑:“這可是大實話。趁着天沒黑,咱們趕緊進去。”
“等天黑了,月亮出來了,到時候麻煩也就來了。”
說話間,三個人已經來到山坎上那間屋子的門外。
隔着一定距離放眼看去,這屋子已經顯得有些破敗,有好幾處都是有人剛剛用木頭縫縫補補修好的。
顯然這裡平時應該有人在打理。
武植走上前,在已經破破爛爛的門闆上伸手敲了敲,“咚咚咚”:“有人嗎?”
沒有人回應。
武植又敲了兩下,依舊如此。
等武植要有所行動的時候,他身後的奧嘉突然蹿步上前,一擡腳“砰”的一下,直接把門闆給踹破。
頓時,屋子裡就有一陣陰冷的風,呼嘯而出。
同時,武植和奧嘉一起伸手捂住鼻子,緊皺眉頭。
隻因這空氣當中有一種讓人聞了非常不舒服的氣息。
這個時候,就連素來急脾氣的奧嘉,也不由地伸手推了一下武植,說:“你趕緊進去看看,裡邊有什麼東西?”
武植見狀不由地笑了:“我說你們兩位好歹也是我的助手,不應該是有難同當嗎?”
結果奧嘉沒好氣地來了一句:“這種苦頭明明是你自己争搶着要吃的,我們兩個可沒說要來,趕緊的,你不是很能耐嗎?”
武植微微一笑,随後還真就邁步走了進去。
這院子裡空空蕩蕩,長滿了雜草,沒有什麼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
唯一一點令武植感到奇怪的是,在左手邊牆角下,放着一個類似狗窩一樣的小木頭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