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武植嘿嘿一笑。
直接便下了樓。
這屋子裡的陳設,與他印象當中的老家幾乎一模一樣。
同時也透着一份陌生。
之所以陌生,那是因為武植自打來到這個世界的那一刻開始。
就已經完全改變了“武大郎”的人生軌迹。
許多武大郎經曆過的事情,他都沒有體驗過。
同時,潘金蓮與西門慶的相遇,也被他打斷。
二人的軌迹,再沒有絲毫的重合。
而現在,武植要做的則是上門捉奸!
啊,不對。
确切地說,應該是搶老婆,打狗!
武植走上前,把放在地上的扁擔和兩個籮筐擡了起來。
籮筐裡裝着的是滿滿當當的炊餅,這玩意兒又硬又重。
就武大郎這小身闆兒,長時間擔着這東西走街串巷,能不被磨得粗糙才怪!
武植剛剛擔着籮筐出門,一個轉角就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那是白勝。
隻不過,此白勝被非彼白勝。
此時,他正帶着兩個地痞,站在牆角下看着自己笑。
那眼神當中滿是戲谑之色。
“喲,這不是武大郎嗎?”
“我看你這小身闆,擔着這麼重的籮筐走路,應該很吃力吧?”
“要不要哥幾個幫幫你啊?”
武植看着這張熟悉又陌生的臉,突然笑了起來。
他說:“好啊。”
說話間,還真就把兩個籮筐放在地上。
然後,對着站在牆角的白勝勾了勾手指頭。
說道:“還愣着幹嘛?”
“小白,快過來幫我把扁擔擔起來。”
白勝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料到,平日裡一見到他們就躲得遠遠的武大郎。
居然沒有畏畏縮縮,低着頭從旁邊經過。
反而還應了他們調侃的話,更是“出言不遜”地喊他白日鼠白勝為“小白”!
“豈有此理!武大郎,我看你是欠收拾!”
白勝沒有立即出手,而是對着旁邊的一個小弟使了個眼色。
那小弟立即啐了一口痰,掄着膀子就走了過來。
他走到武植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武植。
他說:“武大郎,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這一籮筐東西就白送給我們弟兄了。”
說話間,對方立即蹲下,拿起扁擔就要把兩個框子擡起來。
在他就要起身的時候,武植的手,看似輕松松地放在他的肩膀上。
就這一放,小混混一下子居然蹲着起不了身!
那是一種猶如泰山壓頂一般的感覺。
一瞬間仿佛自己渺小到宛如一縷塵埃!
風一吹就會被輕松卷起!
而站在他旁邊,個子雖然不高的武植,卻宛如淩峰高聳入雲,巍峨不可攀!
武植面帶笑容地看着這個小弟,他說:“兄弟,既然要擔,可要好好地擔哦,不能把籮筐打翻咯。”
“我這瓶要是髒了,可就賣不出去了。”
“要是賣不出去,嘿嘿,可别怪哥哥我手黑。”
武植此話一出,這小混混立即就不幹了。
“什麼玩意兒!?”
“武大郎,你不會是腦子病傻了吧?”
“老子怎麼可能給你擔着兩筐餅!老子這是要拿走自己吃!”
說着小混混便掙紮着要起身,可武植子看似輕松放着的手一直壓着他,任他如何使勁就是挪不開身!
小混混一下子被武植控制在地上動,無法動彈。
他隻能向白勝和其他幾個兄弟求救連連。
“大哥!大哥!快快快快來幫我!”
“我起不來了!”
白勝見狀,不由的笑罵一聲:“你這沒用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