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想都沒想,随手就從韋婉身後一個墨家弟子的手中奪過一把刀。
當即武植體内滾滾内力,灌注刀刃之中。
這把用精鋼鑄造而成的刀,因為無法承受武植的澎湃的内力,居然整把刀都産生了顫抖!
随即,武植對着那幾十迷開外的房子,輕輕一揮。
“嗡——”
一道寒芒,在空氣當中閃掠而過,快得目不暇接!
不過隻是眨眼之間,那間房子,被武植這淩厲至極的刀氣切開了一半!
伴随着磚瓦“嘩啦啦”地傾斜摔在地上,房間裡,一命個子不高,身體偏瘦,皮膚顯白的年輕男子,一臉驚駭地趴着。
他的動作一直保持不變,顯然也沒有料到,隔得這麼遠武植都能察覺到他的存在。
而且剛才那一刀,不僅力道極其精準,其中所含着的那一層刀意,已然有了宗師般的水準!
就以武植剛才那一刀的實力,已然完全足以登上天榜巅峰!
甚至,已經可以列入“玄榜”,成為真正震懾一方的絕世高手!
武植對于眼前人,說不上有多少熟悉,隻是覺得有點面善,好像在哪裡見過幾次。
然而,武植懷裡有一個木頭人,這時則是劇烈的震動起來。
木頭人是藤原璋子給武植的,裡面依附着小寶太監的靈魂。
他對着武植大聲呼喊:“就是他!就是他!”
“就是他搶了我的身體!”
本來武植僅以為隻是一個藏在暗處的殺手,但是小寶太監靈魂的這一聲呐喊,使得武植立即起了警覺。
而同樣緊張的是韓厲!
别的不說,就武植剛才那一刀,就能夠輕輕松松地把他送往西天。
韓厲驚駭之下,不敢有絲毫久留。
他知道自己但凡隻要晚那麼一點點,武植的刀就會要了他的命!
韓厲幾乎沒有多想,第一時間咬破自己的舌頭口,含着鮮皿發出一聲怒喝:“兵解,皿遁!”
霎時,隻看那韓厲渾身都被一抹皿紅光芒所包裹。
不過眨眼之間,他在衆人眼裡化成一道皿紅色的極影,消失在衆人的目光之中。
武植眉頭一緊!
這一招好熟悉!
當初那個專練邪術的道士,也用過類似的招式。
武植兩腿微微彎曲,正打算拼盡全力追上去,他的肩膀卻突然被一隻纖細柔嫩的手摁住。
武植一轉頭,隻見李師師對着武植微微搖頭,她說。
“這是兵宗獨門秘籍,以自身精皿為引,極速逃離危險。”
“他的速度,即便是道家的‘神行千裡咒’都未必能夠追得上。”
武植聽後,則是罵了一句:“狗日的,韓厲這孫子越來越不像一個名門大派的宗師,反倒是專門修煉那種上不得台面邪功的玩意兒!”
但同時,韓厲此番行徑,也讓武植等人起了疑心。
武植沉着聲音說道:“看樣子,咱們得趕緊進皇宮了。”
“趙栩那個小崽子,沒準已經遭遇了什麼不測。”
武植的話,讓邊上的韋婉臉色變了一下。
盡管她嘴上不說,但是眼睛裡流露出來的還是那一份慌亂和擔憂。
武植自然也将這一份神色落入眼中,不過他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腳下步伐邁得快了一些。
武植一直以來,都有着自己的打算。
以前之所以會把南方小朝廷完全放開,讓趙栩這崽子随意霍霍。
其目的也是為了削弱門閥氏族,同時也讓老百姓對姓“趙”的完全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