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準備的蔡鞗,連忙開口:“父親,武植還在杭州。”
“南邊的方臘,已經牽絆住了武植的腳步,有宋江他和小皇帝之間的裂痕越來越大。”
“就算咱們不動手,小皇帝要遲早會弄死武植!”
蔡京聽了這話,不由得冷哼一聲:“膚淺!”
“那趙栩,不過就隻是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娃娃。”
“他雖然有點腦子,但豈是能夠跟武植這種無賴貨色,能相比拟的?”
“武植對趙栩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不過是讓趙栩變得更加肆無忌憚,最後他再反咬一口!”
蔡京雖然與武植打交道的次數并不算多,但他對武植的行動判斷卻那拿捏到了幾分。
“這武植心機深沉啊!”
“他要麼不動手,一旦動手,趙栩必定再無翻身之日!”
“說不準,南面頃刻間,就會被武植難入手中!”
“而宋江、柴進諸流,隻是他祭祀的刍狗!”
蔡鞗聽到這話,不由得一驚!
“父親,武植不過就隻是一個鄉村野夫,憑他也敢做皇帝?”
蔡京突然放聲大笑。
“就因為武植是鄉村野夫,所以做起事情來才會肆無忌憚!”
“不過,南邊的朝廷雖然小,但是勢力錯綜複雜。”
“武植倘若安安心心地當個大将軍,日子縱然過的比較鬧心,但至少還能過。”
“可如果他真的觊觎皇位,哼哼!這天下不是一個人的,背後沒有家族,更沒有勢力支撐,就憑他?”
“拱他上去也坐不穩!”
蔡京話音落下,那蔡旭則是開口道。
“父親,武植如何孩兒沒有見過,因此插不進嘴。”
“不過西面的不好對付!”
“這個李長生比狐狸還要狡猾,做起事情來跟狼一樣可怕!”
聽到這種比喻,蔡京淡然一笑。
“我兒對着李長生評價的不錯,李長生的确是個難纏的角色。”
“不過他的敵人不是我們。”
蔡旭的眼神微微變幻了一下,随後說。
“武植用了一招驅虎吞狼,把這個李長生趕出八百裡秦川。”
“李長生一過潼關,就直接攻占了洛陽。現如今,李長生正在摩拳擦掌,要攻打東京城,而咱們的目标恰恰也是!”
蔡京點點頭。随後問自己的兩個兒子。
“此方北上奪得東京城,你們要對付詭計多端、陰狠狡詐的李長生。”
“同時也要面對那比草原狼更加兇猛的完顔昊瀚,你們兄弟二人可有良策?”
兄弟兩個彼此對視。
都閃過了一抹頗具深意之色。
蔡鞗先自己弟弟一開口說:“父親,孩兒有一個想法。”
“想提出來,聽聽父親的意見。”
“說。”
蔡鞗忙說:“根據孩兒的探子得到的消息,那武植不僅搶了李長生的長安城。”
“同時還把他從扶桑帶來的扶桑皇後也給睡了!”
蔡京一愣:“哦,還有這事?”
蔡鞗認真點頭:“這地盤和女人,向來是男人的禁區。”
“武植與李長生就等同有了不共戴天的仇恨!”
“咱們雖然兵多将廣,但是同時面對兩個敵人是不智的行為。”
“所以,孩兒認為,我們應該來一招禍水東引,讓武植和這個李長生狗咬狗!”
聽到這話,蔡京這才緩緩轉過身來。
看着自己的兒子。
以前的蔡鞗,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雖然驕傲,做事還算圓滑。
可是,自從他接二連三被武植挫敗之後,脾氣是越來越怪戾。
不過,蔡京并不在乎這些。
這是一個強者為尊的時代。
隻要是強者,性格不好那又如何?
“且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