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少傑咬着牙說:“他娘的,這孫子可真他娘欠,要不是老子現在打不過他,哪裡還輪得到他在這裡嚣張。”
武植笑着拍了拍封少傑的肩膀:“不急,對付這種人,就跟對付那些偷吃咱們家畜的黃皮子一樣,得用巧勁,不能盲幹!”
說話間,張鶴倫報到了武植的名字,武植當下應了一聲,随後便快步走了上去,與對方站在一起。
武植的對手是一個穿着紫衣服的公子哥。
這家夥長得有幾分小帥,看人的時候,目光是斜着的,一副不耐煩又輕蔑不屑的姿态。
他很是随意地揮了揮手說:“一個臭砍柴的,居然有臉站在本公子面前,真不知道是誰給你這麼大的勇氣?”
“警告你,現在認輸還來得及,免得等一下被本公子打得體無完膚,丢盡臉面。”
武植依舊心平氣和,笑盈盈地對着男人拱手行禮。
随後他就解下自己一直挂在後背上的包裹,從中取出了一把刀。
而這把刀出現的那一刻,四周衆人在短暫的停頓之後,轟然大笑。
“一把菜刀?”
“哈哈哈,我沒有看錯吧,這個人居然拿出了一把菜刀?”
武植手中的這把菜刀看上去已經有了些年歲。
菜刀的刀柄上面的木頭,不知道換了多少次,刀刃上甚至還有幾個比較大的缺口,顯然就是一把再尋常不過的農家菜刀。
這把刀的出現,引來了衆人的一緻嘲諷和鄙夷。
武植雙手握着菜刀,對着眼前人拱手抱拳,微微行禮。
而對方這個有幾分小帥的公子哥,卻是輕蔑一笑。
他說:“臭砍柴的,要是識相,就現在趕緊自己認輸。”
“不然本公子等一下發了力扭斷你的手腳,你可就沒有那麼好看了。”
武植笑着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既然來了,總不能就這樣窩窩囊囊地離開吧,還請閣下賜教。”
公子哥哈哈一笑:“不知死活的東西,既然如此,那本公子就如你所願。”
說話間,公子哥手輕輕一抖,從衣袖之中取出一張金色的符紙。
随後默念了一兩句口訣,對着武植投射而出。
金色符紙一從公子哥的手中飛出,便迅速幻化成無數道金光,眨眼間凝聚成一頭彪悍兇猛的老虎,嗷嗷叫着撲向武植。
“哇,這是玄機門的猛虎符箓!猛虎一出,萬兵難擋!”
“沒有想到,張公子居然會對這種下三濫用如此強勁的招式。”
“看樣子這個砍柴的,要倒大黴喽!”
然而,眼看着猛虎嘯聲震動無比勇猛地撲向武植!
在烈烈風聲之中,武植僅僅隻是握着手中,那再尋常不過,且有些破爛的菜刀。
對着空氣輕輕一揮,然後這兇猛的金色老虎,居然“噗”的一下,如同一個屁般直接消散!
安靜!
全場突然無比寂靜。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然誰都沒有料到,會是現在這般景象。
這張公子兩眼一睜,怒目瞪着武植:“你你你,你到底使了什麼妖法?”
然而,武植後面的一句話,卻讓出來自世家的張公子直接爆了粗口。
武植來了這麼一句:“我們村有個算命的叫賽半仙,小時候他常告訴我們人怕鬼,鬼怕神,但神卻怕狠人。”
“他說菜刀殺生無數,用的時間越久,刀上面的煞氣就越重,能夠破解所有的妙法。”
“沒想到居然是真的。唉,你還有沒有像剛才那樣的老虎,再放幾頭出來,讓我試試呗。”
張公子一聲咆哮:“你敢小看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