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無比沉重的刀,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然而,武植的手這時緩緩下垂,單膝落地。當他的手,觸碰到腳下地面時,居然從泥土之中,又将這把重逾千鈞的不動擎龍刀抽了出來!
武植這一手,把旁邊的衆多歐式鐵匠看得一愣一愣!
隻有李師師不自禁地雙手抱兇,看着武植的美眸之中,多了一份别樣的意味。
她說:“六道瞳,果然名不虛傳!”
“武莊主以六道之力,煉化了這把刀,同樣能夠用六道之力,将其煉化于體内,可攻可守。”
說話間,李師師竟然不自禁地伸出一根纖細的手,緩緩朝前探去。
然後在武植那不着片縷如同岩石一般,堅硬的兇膛上,輕輕戳了一下。
李師師這一手,可是蘊藏着内勁。
即便是一堵牆壁,一顆岩石,都會被她戳出一個洞來。
可是,她這看似酥若無骨卻無比銳利的手指,同樣無法在武植的兇膛上造成絲毫損傷。
反倒是讓旁邊衆人,聽到了一聲金屬撞擊的聲音。
“噔!”
這時,李師師緩緩擡頭,看着武植的美眸之中,如同平靜湖水泛起了層層漣漪。
她笑着說:“難怪武莊主能夠得羅真人指點,原來武莊主不僅天生神力,又有修道人永遠都無法企及、得天獨厚之氣運。”
“武莊主有六道瞳,從今往後這天下能與武莊主匹敵的人,怕是少之又少,武莊主稱霸天下指日可待。”
武植看着眼前的李師師,嘿嘿一笑:“師師姑娘,你知不知道一個渴望稱霸天下的男人,其實還有另外一種特别優秀的品質?”
李師師聽後,當即抿嘴嬌笑,盡管如今她呈現于武植面前的身份,已經不再僅僅局限于那青樓歌妓。
但與武植相處的方式,仍舊是恩客與歌伎之間,那種看似很協和的氛圍。
“不知道武莊主所說的這一份特質,是什麼呢?”
李師師眼眸含春、眼梢微翹,誘惑而妩媚。
武植咧嘴一笑:“這個特質啊,當然是醉卧三千美嬌娘。”
“我枕水山莊裡房間多的是,床鋪大的很,不知道師師姑娘,有沒有興趣到我枕水山莊小住幾天?”
“咱們好談談天,說說地聊聊人生、暢想未來。”
李師師在對付男人方面也是行家,像武植這般口花花的男人,她也是見怪不怪了。
隻不過武植身份特殊,實力高絕,說實話,即便已經閱男無數的她,在面對武植的時候,多多少少也會有些别樣的感觸。
盡管她的确也有心思想要跟武植多接近,隻不過現在時機不對。
李師師嫣然一笑,說:“武莊主盛情邀約,奴家若是有空,當然願意前往。”
“不過,今天奴家不過隻是個陪客,正主可是一直在等候武莊主喲。”
說話間,武植的目光也随着李師師轉而看向一直站在旁邊不說話的韋婉。
韋婉面對着武植,眼眸之中微微閃爍着,一種說不清道不盡的情緒。
有向往,也有哀怨。
不過,很快韋婉就把自己的個人心思都藏了起來。
她知道自己今天來此,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韋婉先是走上前,對着武植行了一禮。
盡管她身為太後,但是武植如今身份特殊,而且韋婉有求于人,自然不會端着身架。
她看着武植開口道:“武莊主是何時來的杭州?”
武植想也沒想說:“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