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進入地府救潘大娘子,二人雖然經曆不同,但最終是你們一起跳入忘川河。”
“如果說是忘川河能夠幫助你開了天眼,可大娘子為何沒有?”
“而且迄今為止,能夠從忘川河當中活着出來的人,隻有你們兩個。”
“潘大娘子之所以能活着,應該也是因為你!”
武植聳聳肩,一副無賴相:“誰知道呢?”
藤原璋子卻顯得分外認真,她一把抓過武植的手說。
“不,必須要知道!”
“如果不知道你又如何變強,你要是不變強,你如何能夠打得過李玄業!?”
眼看着武植嘴角帶笑,又要開口叭叭,藤原璋子直接将手堵住了武植的嘴。
她冷着臉說:“之前,我一直對你能夠殺死太子,感到不可理解。”
“但是太子自己放出風聲,所以我也誤以為你真的殺了他。”
“現在細究起來,以你的這點微末的武功,根本就不可能會是太子的對手!”
武植咧嘴一笑,說:“我跟李玄業也算是交過手。”
“雖然他實力有所隐藏,不過我還不至于如你說得這麼脆弱吧?”
藤原璋子冷眼掃了武植一下:“多說無益,我就隻能告訴你,陰陽師最可怕的,不是他自身的武功有多高?”
“而是他所控制的式神有多強!”
“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訴你,李玄業手裡操縱的式神二十個。”
“其中有三個式神單獨一個拿出來,實力都不弱于你!”
“當李玄業真的要你死的時候,以他的性格,必定是全力攻擊,絕不會給你任何一個喘息的機會!”
武植故作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哎呀哎呀!别着急,我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嘛。”
“不過話說回來,我很好奇,究竟是什麼讓你改變了主意。”
“你曾經不是對那李玄業尋死覓活的嗎?”
武植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結果潘金蓮直接伸手拉了拉武植的衣袖。
顯然,她似乎已經看穿了藤原璋子的心思。
潘金蓮對着武植說:“官人,女兒家的事情,官人就不用管了。”
“官人眼下還是先去把那隻狐妖給抓住吧,狐狸這種東西可是最記仇的了。”
“官人破壞了他們的好事,日後總被他們惦記着可不好。”
武植眉毛一挑,果然是大老婆懂他的心思,武植正有此意呢!
他自己也是那種向來不留隔夜仇的人。
很清楚,被人惦記是怎樣的一番心思。
正如潘金蓮所說,讓這些玩意兒一直藏在暗處,偷偷地耍些小手段,那也會令人頭疼,甚至壞大事。
于是,武植即刻動身,走了出去。
把時間和空間留給二女。
武植剛剛出門,就發現林道九站在坐在不遠處的茶灘上,對着自己招手。
武植嘴角一抽。
這牛鼻子,看樣子又要來坑老子了。
不過,武植臉上不動聲色,當下走過去,對着林道九拱了拱手。
“道長,不是接了個燙手的活,怎麼還有空在這裡潇灑?”
“道長不會又打算找我做免費的勞力,送那些鲛人入海吧?”
林道九趕忙擺手:“不敢,不敢。”
“這種小事,就無需勞駕武莊主了。”
話罷,他又恭維了一聲:“這天底下,能夠讓武莊主免費當勞力的人還沒出現呢。”
“再者,武莊主哪裡是在幫貧道,武莊主此番行徑,乃因武裝主自身正是俠義之士,義薄雲天......”
武植撇了撇嘴,直接伸手打住:“道長就别灌迷魂湯了,你直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