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瓶酒20萬,就算她有膽量去嘗試,也沒錢去支付嘗試失敗的後果。
“這提議不錯,倒酒吧。”冷琛代替大家做了決定。
為了保險起見,南婉還是再次問道:“确定嗎?”
“當然确定,别廢話,倒酒!”冷琛催促。
南婉這才放心的開了一瓶酒,先走到坐在最裡邊的冷琛面前,他身邊有兩個美女。
她拿來兩個杯子,放在她們面前,彎腰倒酒。
而她不知道,她倒酒的時候,V領下低,引人往裡面一探究竟。
而随着她彎腰的動作,她的裙子也上移,就差露出裡面的内容。
戰稷目光如劍,犀利,深沉的盯着她。
南婉依次給冷琛,淩梵,司以桓的女伴倒了酒。
随後,她站直身體,保持職業微笑:“請各位美女品嘗。”
幾位美女在得到貴公子的許可之後,端起酒杯品嘗一口,一緻口碑:“好喝!”
混迹在這種場合的女人,當然都對讨好貴公子的規則心照不宣。
誰會冒着被丢開的危險去說酒不好喝?
槍打出頭鳥這個道理,誰都懂。
“聽見沒有,好喝,還不給我們稷少倒上?今天我們稷少是主角,怠慢了他,你可擔待不起。”司以桓擡眸吩咐南婉。
今晚,他們帝城四少會聚在一起,是因為戰稷剛回國,他們在為他接風洗塵。
南婉了然,趕緊提着酒瓶來到戰稷身邊,彎腰給他倒酒。
她倒得很小心,沒注意到男人的目光如火炬一樣盯着她低下的領口。
她倒完酒,擡起眼來,恭敬又禮貌:“先生,請用酒。”
一眼,對視上男人那深如幽潭,犀利如劍的眼神,她吓得心髒都抖了一下。
她快速反省是不是自己哪裡做錯了,招惹了他。
要不然,他怎麼會用這麼犀利的目光看她?
“先生,你怎麼了?”南婉以為自己做錯了事,聲音小心謹慎,細若蚊鳴。
聽到這個聲音,戰稷敏銳的神經提緊,黑眸更加幽沉的盯着眼前的女人。
這聲音像是五年前那個夜黑風高,雷電交加的夜晚,他和女人交纏,閃爍在他們身上的閃電一樣,裂開了戰稷大腦深處的熟悉感。
五年前那晚,他跟敵人在直升機上戰鬥,他被人算計下了藥,受了傷從直升機上掉下來,跟女人邂逅之後,他便去了國外治療,一直在國外,今天才回國。
可是,當年,他第二天就派秘書去找那個女人,結果秘書彙報,女人已經被坍塌的房子砸死了。
難道是他聽錯了,隻是聲音像而已,她并不是她?
南婉被他犀利的視線,看得心裡瘆得慌。
她連忙起身,準備退開,與他拉開距離。
可起來得太匆忙,她腳一麻,身體失重,朝前跌去,整個人撲到了他懷裡,最要命的是,她的臉還重重的壓住了他的臉。
男人的臉皮膚緊緻,溫度炙熱,從南婉臉頰傳遞到心中,燙得她的心髒一抖,一陣狂跳。
其餘三人看到這個畫面,興奮的起哄:“哦豁,稷少,你桃花開了。”
“哦買噶的,女人,你叫什麼名字,膽子比豹子還大啊。”
“我看到了什麼,稷少被女人撲倒了?天啦,這事值得我牢記一輩子。”
南婉驚慌失措,連忙起身,手撐在他兇膛上準備起來,可太過慌亂,手一錯,又跌在他身上,臉砸到了他的臉。
她更慌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吓得身體都軟了,已經沒有力氣支撐起來,準備滾到沙發上的。
剛用力,卻被男人捏住了手腕。
他眼神沉冽,表情沉穩中透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激動:“你是誰?可有去過南家村?”
剛才他還在懷疑,她到底是不是那晚的女人,可她身上的氣息,激起了他内心深藏已久的欲念。
他雖然沒看清那晚女人的長相,但是他走的時候,刻意摸了她的臉,記住了她臉頰的觸感,是獨一無二,深得他心的甜軟。
怎麼會有第二個女人,給他這樣的感覺?
常年的訓練,他力氣超乎常人,加上情緒的波動,戰稷沒注意到自己的力道很大。
南婉的手腕被他捏得骨頭快碎了,她又疼又恐慌。
糟糕,她剛才不小心摔倒在他身上,肯定得罪他了。
隻是很奇怪,他為什麼問她有沒有去過南家村?難道想打聽她的住址,找她秋後算賬?
她慌忙解釋:“先生,我隻是一個服務員,是來給你們送東西外加推銷紅酒的,不是有意冒犯你,剛才我是真的沒站穩,對您造成困擾我深表歉意。”
她用力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可男人就是不放,她疼得眼淚溢出眼角。
戰稷冰冷的邃眸,幽深的盯着她:“回答我的問題!”
南婉被他的冷冽吓了一抖,弱弱的回答,說:“我沒有去過南家村,一直在帝城上班。”
笑話,她怎麼敢把自己老家的住址供出來,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戰稷眼尾跳動了一下,丢開了她的手。
他墜落的村子,就叫南家村。
一個沒有去過南家村的女人,怎麼可能是那晚的女人呢?
南婉得到解放,心髒慌得亂跳,對他彎腰鞠躬:“先生,請你們慢慢享用,有事再叫我。”
擔心V8包廂裡的大人物找她麻煩,南婉趕緊去找領頭人,說明了情況,本來是想讓領班找别人去服務v8包廂。
沒想到領班的大驚失色。
“什麼,你竟然得罪戰稷!簡直自不量力!你走吧,以後都不用來了!”負責人動怒,給南婉結算了這個月的工資,加上一瓶酒的提成,一共一萬多。
南婉低落,被開除了,以後沒工作了,生活更加艱難,但也沒辦法,誰叫她得罪了大人物。
還是保命要緊,南婉結算了工資,離開了天下雲霄。
V8包廂裡,冷琛看出戰稷對那個女人的不一樣,他調笑:“稷少,需要我們幫忙把她帶到你面前來嗎?”
戰稷一個眼風朝他掃來:“就你最閑,工地搬磚的工作目前還沒找到人,要不然......”
“得,我閉嘴,就當我什麼都沒說,稷少,這紅酒真不錯,你嘗嘗。”冷琛識趣打住。
戰稷沒有喝酒,而是走出包廂,給保镖隊長打了電話。
“五年前,我讓你去找的那個女人,你确定她已經死了?”戰稷聲音冷沉,甚至透着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