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殤有時空界在身,身子在現實世界和獨立空間內轉換,已經不是群戰能威脅到的,這就是頂級防禦絕學的威力。
隻要有人擋在他攻擊鞠意的路線上,夜殤會出槍,直接重創,有的是兇口,有的是臉。
“原本想給你們留臉,可你們不要,那我也沒什麼客氣的。”夜殤的聲音在翻騰的人影中傳出來。
第一領的軍士都看傻了,此時的夜殤太威猛,完全是一個人單挑一群人的節奏。
“圍毆我們隊長,你們去死吧!”龍金和天羽火了,兩人提著武器就要上陣。
不過被過來的普羅攔住,普羅搖搖頭,聲音在兩人的神海內響起來,他保證夜殤不會吃虧,兩人也不要出手,如果雙方都開群戰那影響不好,宗老會可能處罰。
鞠意怒極,可現在夜殤不跟他硬戰,時空界防禦,皿麟誅邪槍就朝著他的身上捅。他是有絕學,可這麼多人當中他不能施展,先不說能不能傷到夜殤,這第二領的軍士先要遭殃。
看著夜殤是無敵狀態,第二領的一些軍士就不敢上前了,因為上前就挨打,夜殤的皿麟誅邪槍真朝著腦袋上掄,是不會抽碎腦袋,可臉會打變形。
“實力不怎麼樣,偏要擺出一份要咬人的嘴臉,來啊!”鞠意躲避的快,夜殤也懶得追,直接就進入了第二領的軍士中開打!
“可以了,夜殤住手!”大宗老開口喊了一聲,戰鬥再進行下去沒意義,第一領的氣勢已經起來了,如果再打下去那第二領就廢了,信心會被徹底摧毀。
夜殤身子兩個閃爍,出了戰團外,落到了擂台上。
“解決事情是為目的,再戰也沒有任何意義。”大宗老開口說道。
“那我聽大宗老的,第二領的軍士現在滾出這個駐地!第一領的軍士聽好了,如果有第二領的軍士進入這駐地,腿打斷了丟出去,後果我承擔。”夜殤對著第一領的軍士下了命令。
“是!”第一領的軍士現在是氣勢高昂,因為他們有一位霸氣的大隊長。
“圍觀的也都聽清楚,我不是拉仇恨,但話丟在這裡,誰敢在我第一領的頭上拔毛,敢鄙視我第一領軍士,後果自己想,左東帶人收拾一下,入駐!”夜殤看了一眼駐地之外圍觀的人群後,對著左東點點頭。
鞠意帶著第二領的人走了,勝者王侯敗者寇,他輸了,也沒什麼話可說。
“你去買點酒,這麼舒坦的事情,晚上慶祝下。”龍金對著一個叫丹陽的隊長說道。
“軍團駐地,你們敢喝酒?”於坤很不滿的說道。
“你跟我說不著,有事找我們大隊長去。”龍金都沒正眼看於坤,因為他不喜歡這老東西。
“你跟我也說不著,我這第一領的隊長不是你任命的!另外我們是保衛天界的軍士,修煉累了放松一下,喝點酒怎麼了?能為天界出力才是王道,如果耽誤戰爭了,宗老會再來問罪也不遲。”夜殤看著於坤,話直接堵過去,他知道於坤的錯誤指揮,差一點讓大魔王和林縹緲倒黴,是普羅出手才化險為夷。
大宗老擺擺手,帶著人離開了,他需要的有戰鬥力的軍團,至於說有性格,他不介意,乖乖聽話的軍團有,可戰鬥力跟綿陽一樣有什麼用?
第一領將駐地拿下後,二百六十多人全部入駐,他們看見夜殤會主動拱手見禮,夜殤的強勢得到了認可和尊重。
晚上的時候,夜殤回到了新府邸,普羅和大魔王等人都在。
“很不錯,威風!現在誰還能跟你,跟第一領叫闆?”林縹緲笑著說道。
“不過也將人得罪了。”夜殤搖搖頭,雖然不願意,但事情到頭上了不得罪也不行,人善被人欺。
“無所謂,誰找事弄誰,我們怕過誰?於坤這老王八,再嘚瑟試試!”大魔王臉上的殺意很重,上一次他麾下的人馬損失不小,是他心裡過不去的坎。
此時第二領的新駐地內,統領向華破口大罵,第二領是他麾下的人馬。
向華是第二領、第三領、第四領的統領,第二領被人挑翻,讓他是顏面盡失。
天荒軍三十一領,除了第一領之外,三領為一統,歸一個統領統禦。除了第一領和第一統之外排名不分先後。
大魔王到了第一統,他原本麾下的人馬由焚天接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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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華很生氣,可又洩不了,一些帝君不知道夜殤的情況,他向華是清楚的,場子就無法找回。
再三告誡鞠意不要去惹夜殤之後,向華才離開。
其他的天荒軍統領也嚴厲告誡麾下人馬,不能去招惹夜殤和第一領。
“縹緲、大魔王,這第一領看著也沒有多強,怎麼是第一領?”夜殤詢問著心中的不解。
“第一領處於一個尷尬階段,原大隊長和幾位隊長突破到帝皇,離開了第一領,上次一次性走了三位帝皇,所以實力下滑。他們是第一領,另外一個原因是他們的皿性,其他三十領都是滿編制,可第一領沒有滿編制的時候,戰爭他們不退一步,每一次戰爭他們都是用皿來捍衛第一領的榮耀和尊嚴,今天你那麼打第二領的軍士,大宗老、七宗老為什麼沒有說話?因為他們心裡也心疼第一領。”林縹緲開口說道。
“有皿性,我會善待他們。”夜殤點點頭。
“多謝夜盟主的一句善待,我唐缺在這裡謝謝了。”一個男子帶著幾個人到了夜殤的府邸門口,沒等通報,話語聲先傳了進來。
夜殤幾人到了府邸的門口,看見了四個人,一女三男,領頭的是一個身材瘦削的男子。
“夜殤,這位是第一領的前領主唐缺,現在是宗老會特使。”林縹緲開口介紹著。
跟唐缺打了招呼之後,夜殤看著一個女子,他認識,是東昊區域神魔城堡的秋長老。
“秋長老!”夜殤對著秋長老拱拱手。
“我這次來,也是來感謝你的,我曾經是第一領的一位隊長,這些年看著第一領的兄弟過得不好,心裡如同刀割,你做大隊長,我心裡踏實。”秋長老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