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此言一出,桌上氣氛立馬變了。
上官慶,居然也是沖着紀秋水來的。
如此一來,陳天龍和上官慶,就成針鋒相對的兩個人了。
更重要的是,陳天龍是打進來的,上官慶是被邀請進來的。
二人之間的待遇,截然相反。
劉家更偏向于誰,似乎早有答案。
“表姐還真是受歡迎呢,可真讨男人喜歡。”
許清秋瞥了紀秋水一眼,語氣略有幾分譏诮。
許清秋和紀秋水不一樣。
她母親是劉家二小姐,父親是許氏投資創始人。
許氏投資在省城,是排行前三的投資公司。
許清秋幾乎是含着金鑰匙出生的,無論學曆還是人生履曆,都完美到令人發指。
在這場繼承者競争中,她根本就沒把那幾個旁系子弟放在眼裡。
因為即便傻子也知道,劉家的繼承人,注定是從嫡系子弟中挑選,絕不可能從旁系支脈子弟中露頭。
所以,她根本不懼那個旁系繼承人劉東升,但對紀秋水卻充滿了敵意。
因為家裡上下都有傳言,老爺子想和大小姐劉桂蘭相聚,所以更傾向于培養紀秋水當繼承人。
這對于許清秋而言,是無法容忍的。
她自忖是一個完美的女人,從小生長在富貴堆裡,父母身份不俗,自己更是畢業于常青藤名校,男朋友也是四大家族之一杜家的公子哥兒。
紀秋水拿什麼和她比?
盡管紀秋水的母親也是紀家小姐,但紀秋水從小生活在江南市那座小城,甚至曾被一個流浪漢玷污,在銘城小區蝸居了五年。
在許清秋看來,這位堂姐就是個鄉下丫頭。
而且,紀秋水的男人隻是江南市的一個商人,跟她許清秋的男人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如果讓紀秋水赢過她當家主,她肯定是不服氣的。
從一開始,她就已經想好了要将紀秋水徹底踩在腳下。
劉傲梅瞥了紀秋水一眼,眼中也滿是譏諷之色。
幾十年不見,劉傲梅和劉桂蘭之間,早就沒了什麼感情。
劉家這種頂級大家族,凡事講究利益。
她可不在乎紀秋水是不是自己外甥女,更不在乎劉桂蘭能否歸來。
她隻知道,家主之位,必須是她女兒許清秋的!
“上官家族......”
劉傲梅淡淡地道:“和杜家,終究沒什麼可比性啊。”
聽到這話,上官慶面色微微一變。
上官家族在省城,那也是頂級家族了,是和葉家一樣,僅次于四大家族的存在。
但無論上官家族如何頂級,确實是弱了四大家族一線。
劉傲梅這意思很明顯,就算紀秋水和上官慶在一起了,依舊比不上許清秋。
因為許清秋的男朋友,是同為四大家族的杜家子弟。
“二姐,人家上官慶可是一片赤誠之心啊。”
劉雪竹無奈地看了一眼劉傲梅,然後看向上官慶,道:“上官慶,你這次來,就沒什麼準備?”
“呃呃......當然有!”
上官慶立馬反應了過來,然後站起身子,沖着門外喊了一聲。
“都進來吧!”
随着上官慶話音落地,很快,幾個扛聘禮的漢子走了進來。
“都将聘禮放下吧。”
“是!”
那幾個漢子應聲放下聘禮,然後便離開了。
衆人的目光立馬投向那聘禮。
隻見,聘禮乃是一尊金光閃閃的大雁。
上官慶立馬解釋道:“這是家父精心準備的聘禮,古代聘禮有大雁之說,但大雁是二級保護動物,提親總不好做違法的事情。”
“于是,家父派人用整整二十斤黃金打造了一隻純金大雁!”
“大雁的眼睛上面,還鑲嵌着兩枚歐美黑寶石。”
聽到這話,衆人紛紛挑眉。
劉雪竹更是笑道:“上官家族好大的手筆,這麼一隻純金大雁,加上寶石和手工費,恐怕最少得六七百萬吧?”
上官慶笑了笑,道:“自從上次經過您的引薦,有幸得見紀小姐芳容,便一直念念不忘。為了紀小姐,也為了劉家顔面,聘禮自然不能不重視。”
此言一出,劉雪竹立馬瞥了陳天龍,冷笑一聲。
“同樣是提親,别人知道下聘禮,某些人卻空着兩隻手來,真是毫無誠意。”
紀秋水皺了皺眉。
她正想站起來幫陳天龍說話,說自己是陳天龍的女人,甚至和陳天龍有了孩子。
但卻被劉雪竹一把拉住了。
陳天龍看了一眼面露焦急的紀秋水,忽然微微一笑,緩緩開口。
“誰說我沒有聘禮?”
聞言,劉雪竹登時冷笑一聲。
“你說你有聘禮,但我隻見到你赤手空拳而來,在劉家鬧事,可沒見到聘禮的影子。”
陳天龍笑了笑,道:“誰說聘禮,一定要自己帶過來?”
劉雪竹輕蔑一笑,正要再說些什麼,劉楓激動的聲音忽然從外面響起。
“老爺,省裡的邪月秘書,派人送聘禮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