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着手中的千紙鶴緩緩吹了一口香氣,很快,這隻千紙鶴便在旁邊幾個人驚詫的目光當中,飛了起來。
然後對着武植說:“夫君,咱們隻要跟着千紙鶴就能找到那隻松鼠。”
“但松鼠有可能已經被蟲子完全侵蝕,非常危險,要不咱們先去報官吧。”
武植笑了笑說:“官府那般酒囊飯袋能幹什麼?”
“他們若是真來了,也隻能添亂。你們先在這裡等候,我去去就來!”
說着,武植邁開腿,迅速跟上。
那隻在空中緩緩飛行的千紙鶴,藤原璋子在後邊一直看着武植的高大威武的身軀,他的雙腳,不自主的脈動,迅速跟上了武植的步伐。
武植聽到身後有腳步聲,轉頭過去,隻見藤原璋子那張豔麗的臉龐已在眼前。
他當即眉頭一皺,說:“你跟上來幹嘛?”
藤原璋子聽到武植的言語當中,帶着一份責備。
頓時低下頭,那臉上帶起了一份小小的委屈之色。
“妾身,妾身覺得自己應該能夠幫上一點忙。”
武植走上前,雙手放在藤原璋子的肩膀上,他表情嚴肅,言語誠懇。
“你現在失憶了,很多事情想不起來,暫時就在老孫家中休息。”
“這種小事情交給我處理就行。”
“而且,我也不希望你受到半丁點的傷害,畢竟我可是你夫君,你是我的娘子啊。”
武植不知道的是,他随便用來忽悠藤原璋子的話。
落在藤原璋子的耳中,已然起到了一種不一樣的反應。
藤原璋子會失憶,除了腦部遭受到巨大重創之外。
其實她的精神也将自我完全封閉。
之所以如此,也是她的大腦的一種自我保護狀态。
畢竟在藤原璋子的認知裡,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太子。
如今太子已經死了,藤原璋子在這世上的唯一念想,已經沒了。
殺不殺武植,不過也隻是宣洩心中的憤怒。
憤怒、仇恨也隻是短暫的,唯有愛是永恒。
而藤原璋子對太子那般濃烈的感情,在因為失憶之後,潛移默化地轉移到武植的身上。
以至于,現在藤原璋子看着武植的目光當中,充斥着的是堪比面對太子還要來得更加熱切的感情!
而武植這迪奧,對此一無所知。
唯一清楚的,就是眼下先忽悠藤原璋子一起幹掉那隻松鼠。
同時也得找出背後主謀。
于是,二人迅速動身,尾随着那隻千紙鶴進入山林。
走着走着,武植突然身體為之一頓!
手迅速探出,一把懶過藤原璋子那纖細的腰肢,随即整個人朝着左側迅速飛躍。
在藤原璋子還未來得及作出反應之際,隻感覺身側有一道皿光閃爍而過!
随之而來的,是一股濃烈的皿腥味。
武植帶着藤原璋子跳到旁邊,藤原璋子轉頭看去,隻見不遠處的地面上趴着一隻灰色的野兔子。
一般情況下,野兔都是怕人的。
隔着老遠聽到動靜就會跑開。
而眼前這隻野兔子,非但不怕人,反而對着武植和藤原璋子二人呲牙咧嘴!
它的眼睛早已完全皿紅!
呈現出來的,是一種兇殘猙獰的姿态!
武植下意識地把藤原璋子攬到自己身後,對着她說。
“你站着别動,記住了别動。”
藤原璋子認真地點點頭,同時開口囑咐。
“夫君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