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找到送她回來的人。”
這一刻!
裴靳墨心裡越發的确定,這東帝都是沒有認識葉輕離的人,而裴靳南,很可能在暗處看着她。
至于到底為什麼沒出來相認,他現在不管那麼多為什麼,隻想确定他到底還在不在這世上。
“是!”
齊律見他如此堅持,也就點頭不再說什麼。
挂斷電話。
看着不遠處正在給土撥鼠喂面包的葉輕離,他眼底閃過一抹柔軟。
這段時間,他已經在努力的對她好,盡可能彌補曾經犯下的過錯。
但他心裡依舊清楚,他在她的心裡,從來都替代不了裴靳南的位置......!!
“啊~!”忽然,不遠處的葉輕離發出一聲尖叫。
正在思緒中的裴靳墨瞬間回神,朝着她跑過去,看了看她手指上的傷:“怎麼了?”
“嗚,它咬我!”
葉輕離委屈的看着裴靳墨,一幅要哭出來的樣子。
裴靳墨抓着她已經流皿的手,“怎麼這麼不小心?”
說着,就想踹死那隻白眼鼠!
然而小東西大概知道自己闖禍了,早就跑進了洞裡。
葉輕離看着自己的手指流皿了,更是吓的哇哇大哭,裴靳墨:“不哭,乖!”
“我好疼,嗚嗚嗚!”
“離離乖,我們現在就去看醫生。”裴靳墨抱起她就走。
葉輕離乖巧在他懷裡,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那樣子可憐及了。
不遠處的小樹林裡。
黑衣保镖出現在男人身後:“主,我們該走了。”
男人目光幽深的看着不遠處,被裴靳墨抱在懷裡一起離開的葉輕離,眼底的深沉更濃了幾分。
隻聽他陰沉對身後的人說道:“派兩個人二十四小時看着她,不準有任何差錯。”
保镖愣了一下!
難道是因為三天前的那天晚上,可那隻是個......!
但想想,他們的主一向做什麼都讓人費解,也就點了點頭:“是,屬下去安排。”
農場的醫務室裡。
當醫生将濃度酒精倒在葉輕離的傷口上,那一刻葉輕離更是哭的厲害。
“嗚,我好疼。”
“她很疼,你輕點!”
“先生見諒,小姐是被動物咬傷的,必須要用這種高濃度酒精才能徹底消毒,還要給她打一針才行。”
一聽到要打針,葉輕離就更是哭唧唧的看着裴靳墨,那可憐的樣子,顯然是害怕。
裴靳墨心疼,也責備:“之前不是告訴過你,不要靠近那種大老鼠。”
葉輕離更加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哭的眼淚鼻涕一起出來,那樣子可憐又髒兮兮的。
裴靳墨扯過紙巾,給她擦了鼻涕,“以後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我不敢了。”葉輕離認錯一般的說道。
裴靳墨又心軟了!
但覺得葉輕離根本不會長教訓。
之前走丢的時候也很害怕,可哪一次就真的聽了?之後能走丢的時候還是會走丢。
醫生給葉輕離處理好傷口,然後就要打針。
葉輕離嗚咽的看着裴靳墨,裴靳墨故意兇她:“要不要抱?”
“要。”
葉輕離點頭!
打針很可怕,她要抱抱。
看着她又如此依賴自己的樣子,裴靳墨的心止不住就軟了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