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一陣頭大,突然想起剛剛手機關機了,嘿嘿一笑的掏出手機:“不好意思,手機沒電了!”
“用嫣然的!”趙玉鳳道。
李嫣然也掏出手機晃了晃,還在屏幕上戳了戳,“姨媽真不好意思,我的手機也沒電了。”
趙玉鳳将信将疑,“怎麼那麼巧,剛好沒電?”
“菲菲,用你的手機打過去......”
劉菲菲二話不說,拿起手機就要按下号碼,在妙手堂工作了一段時間,周神醫的電話劉菲菲早就想辦法弄了過來。
張揚急了,立刻伸手将她手機奪了過來。
“你還真打呀?”張揚瞪大眼。
劉菲菲也急了:“你把手機還給我......”
張揚臉色郁悶遞了過去,“劉菲菲,做人貴在自知,周神醫已經給了你工作的機會,你要珍惜,不要自己作死,要不然誰也幫不了你。”
劉菲菲恨恨的接過手機,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别過臉去。
“還真是小姐脾氣丫鬟命啊!”張揚心道。
就在這時候,趙玉霞終于在廚房的角落裡找到了掃把,踩着拖鞋,登登登來到張揚面前,指着他命令道。
“姓張的,菲菲是我娘家人,她的事你必須得管。”
有一句話趙玉霞沒說,你管了,我才能心安理得的将那隻金手镯戴在手上。
張揚冷冷瞥了趙玉霞一眼,并沒有說話。
李嫣然氣的跺腳,伸手去奪趙玉霞手裡的掃把,卻在争搶中不小心摔了一跤。
張揚氣的翻白眼,大力奪過掃把,一下就掰成兩半。
“要我打電話是吧!”
“好!我現在就打......”
張揚兇膛起伏,熟練的按下開機鍵,然後撥下了周淮錦的電話,打開免提。
見他這樣,趙玉霞也不鬧了,趙玉鳳和劉菲菲也安靜下來。
很快,電話接通,周淮錦的聲音傳了過來。
“張小兄弟,過來吃飯嗎?青卿最近老是在家念叨你,剛好晚上有酒有菜,過來喝兩盅啊!”
一句話,李嫣然的臉色黑了半圈,眼神恨恨的剜向張揚。
咳咳~
張揚幹咳了兩聲,“是這樣周神醫,關于劉菲菲的工作,我有個要求和你提一下。”
周淮錦愣了一下,“什麼要求?”
“從明天開始,劉菲菲要是再遲到早退和病人吵架,你就把她開了,不用顧及我的面子。”
“嗯?”周淮錦顯然有些沒反應過來。
“就這樣,先挂了!”
嘟嘟嘟––
沒等周淮錦說話,張揚果斷的挂了電話。
趙玉鳳母女眼神呆滞,張揚剛才那話什麼意思?趙玉霞也好半天反應過來,而後上前狠狠地推了把張揚,“姓張的,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張揚對劉菲菲大聲道:“從明天開始,你最好好好工作,不然,你随時都會被開除!”
說完這句話,張揚就不管不顧的摔門而去,留下一衆人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
人心不足蛇吞象,對于劉菲菲這種人,張揚心裡打定主意以後避而遠之,簡直就不是極品可以形容的。
出了小區大門之後,張揚心裡沒由來的一陣煩躁。
本來今晚好事将成,說不定可以種下愛的種子,來年開花結果,哪成想被個劉菲菲壞了好事?
一邊想着,張揚一邊在馬路上溜達,他是坐李嫣然的車過來的,他的車還放在李嫣然都公司,隻能慢慢悠悠的晃回去。
沒走幾步,一陣急促的喇叭聲在耳旁響起。
刺啦一聲,一輛流線誇張的法拉利停在他身邊。
車門打開,寒秋從車上走了下來。
緊接着,又是一輛路虎停下,從車上下來幾名穿着西裝的彪形大漢。
張揚饒有深意的眯着眼,難道寒秋是來找場子的?
上午他落了寒秋的面子,可那也怪他自己學藝不精。
況且,張揚可沒真的逼他跪下叫爺爺。
“張揚,跟我走一趟,我師父想見你一面。”寒秋的臉色很臭,語氣很霸道。
張揚瞅了瞅他身邊的那幾名神色不善的男子,絲毫不懷疑自己要是拒絕,他們會動手綁架。
以張揚的實力,對方要是動手當然是自讨沒趣,一旦動起手來,能剩口氣就不錯了。
但是他卻很有興趣,想知道唐西風想見自己幹嘛?畢竟,唐西風可是國醫領域傳說般的人物,從他能将上官青銅的傷治好,就已經證明了他不俗的醫術。
神醫門,的确有兩把刷子。
“你師父見我幹嘛呢?”張揚問道。
寒秋鼻孔朝天,淡淡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總不能說我師父他老人家觊觎你身上的癌症秘方吧?
張揚低頭想了想,擡起手腕看了一眼價值兩千多萬的百達翡麗。
時間尚早,去會會他也行。
按照輩分,唐西風算是國醫界資格最老的人了,抛開醫術高低,他算是前輩。
“行,帶路吧!”張揚語氣淡然,神色自若。
“上車!”
寒秋指了指一旁的路虎,張揚卻低頭朝法拉利走去,一把拉開車門,不客氣的坐了進去。
“靠!”
寒秋狠狠的關上車門,兇神惡煞的瞪張揚:“從我車子滾出去......”
張揚皺皺眉頭:“開車吧!”
“不開車我可走了......”
說着,張揚作勢就要拉開車門。
寒秋呀咬牙,一腳油門,法拉利咆哮着竄去出去。
半小時後,法拉利載着張揚來到一處遠離市區的莊園内。
下車後,幾名男子就将張揚圍了起來,示意他朝裡面走去,看他們這幅神色不善的樣貌,就差沒拿繩子直接綁他了。
“跟我來吧!”寒秋負手走在前面。
張揚一邊饒有興緻的打量四周環境,一邊晃晃悠悠的跟着他往裡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