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李老爺子臉色大變,“憑什麼?這份授權是我好不容易才拿到的,你雖然身為綠色光年的總經理,但也不能搞一言堂吧?”
李麗娜更是窩火,氣道:“江總,你不要被這個妖精迷了心智,她......”
啪的一聲,話還沒說完,李麗娜臉上就挨了一巴掌。
一聲慘叫,李麗娜應聲倒地。
張揚甩甩手腕,“我警告過你,嘴巴最好給我放幹淨點。”
“張揚,你放肆…”李老爺子氣的渾身發抖。
“這次,是最後一次警告了,記住李老頭,你要是眼紅妒忌我老婆的公司,盡管放馬過來,我夫妻兩接着…”
“但是,你要是再欺負她,我這雙拳頭,可不答應!”
說完,張揚冰冷的眼神望向李老爺子,後者立刻縮縮脖子不敢再言語。
他清楚的很,現在的張揚為了李嫣然簡直就是逮誰咬誰,跟他來硬的,自己這一把老骨頭非交代在這裡不可。
這時,江戰也上來打圓場。
“張先生,我看還是算了,不要跟這種男人計較,還是早餐要緊。”
“對!吃早餐要緊!”
不說還好,一說張揚立馬覺得有些餓了。
叫上李嫣然,三人正要去吃早餐。
“站住!江戰,年輕人不講武德是吧?”李老爺子惱羞成怒,憤憤的道:“我的授權是有期限的,你就不怕賠違約金?”
江戰頭也沒回的道:“違約金?等你打赢了官司再說…”
李老爺子氣的直跺腳,卻沒有任何辦法。
這話也就嘴上說說,真要和夏家打官司,他可沒瘋!
三人愉快的吃了早餐,江戰走後,李嫣然有些懷疑的看着張揚,問道。
“張揚,你在夏家居然還有這麼有實力的朋友,是誰呀?”
張揚心裡一跳,該來的還是來了,這次,張揚索性也就不撒謊了。
撒一個謊,要無數個謊言來圓,真心累!
“夏家家主,夏正!”張揚一本正經的說道。
“切~不願意說就算了,神神秘秘的…”
李嫣然才不信,要是張揚認識夏正,而且有舊交,張家也不至于落在别人手中。
這種騙人的鬼話,怎麼就從張揚嘴裡說了出來呢?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自己的老公,可是曾經站在甯海頂峰的世家公子哥。
些許故交,太過正常。
“老公,謝謝你!”李嫣然羞答答的伏在張揚臉上,連親了幾口。
張揚被這突然襲擊搞得無比享受,正想反擊,卻看見李嫣然跑了。
眼下,還有一大堆攤子等着李嫣然去收拾,一刻都等不了。
張揚想邀功請賞,自然是落空了。
晚上六點,張揚接到了江戰的電話。
挂了電話,張揚如約來到市區的一個豪華小區内。
敲門後,江戰熱情的将張揚迎了進去。
一個妙齡女子大大方方的給張揚遞上一杯茶。
“張先生您好,請坐。”
張揚一愣,江戰怎麼地也有三十五六了吧!這女子看起來最多也不過二十五六,整整比江戰小了十多歲。
老甯吃嫩草!張揚給江戰貼了張标簽,心裡加以鄙視,并且表示羨慕。
“嫂子不用客氣,我自己來就好。”張揚笑呵呵的落座,打量了下四周,随後直接切入主題。
“江經理,你坐!”張揚象征性的喝了口茶,便叫江戰坐在對面。
江戰在自己家也不拘謹,挺放得開,聞言後利索的端了張單凳,坐在張揚對面。
“要脫衣服嗎?”江戰坐下後,問了句雷人的話。
張揚懵圈的很,說道:“先把脈!”
一分鐘後,張揚收手。
江戰緊張的問道:“張先生,我的病有治嗎?”
“有!不過比較麻煩,按理來說,你的身體并沒有先天的毛病,都是後天所緻。”張揚思索了下,說道。
江戰忽的站了起來,激動無比:“這麼說?我能懷孕?”
張揚眉頭直皺:“你是個男人,懷什麼孕?”
“對對對!張先生說的對,我能讓我老婆懷孕......”江戰激動的語無倫次。
江戰的老婆名叫辛文麗,聽到張揚肯定的回答,她也有些激動,臉都紅了不少。
江戰年紀不小了,二人結婚也有四五年了。
這些年在甯海的打拼,夫婦二人也算小有成就,都是公司高管,可謂不愁吃不愁穿。
可每天下班一回家,總覺得家裡少了點什麼。
沒有小孩子鬧騰,終究少了些煙火氣息,家,也變的不像家了。
“嫂子,你也過來,我幫你把把脈。”
張揚朝辛文麗招手。
辛文麗挽起袖子,露出嫩白的藕臂。
張揚微微閉目,将手搭了上去。
一接觸到辛文麗的手臂,張揚便覺入手冰涼。
正常來說,有些女子身體偏寒屬正常現象,但辛文麗的身體顯然有些不對勁。
脈象上顯示卻又沒什麼毛病,張揚眉頭一皺。
越是這樣,越是證明有問題。
張揚的手指搭在辛文麗的手臂上足足有好幾分鐘。
“張先生,如何?”
見張揚終于把完了脈,江戰趕緊問道。
張揚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對辛文麗說道。
“嫂子,我能不能摸下你的肚子?”
摸肚子?辛文麗的臉一下就紅了,雖說醫生看病,體檢是正常流程,但是現在畢竟不是在醫院,辛文麗有些放不開。
就算是江戰,神色也有些不自然。
摸肚子!這個摸字,就很奇妙了。
要是換成别人,江戰搞不好會一拳打過去。
但是張揚面前他可不敢。
看出了夫妻兩的心思,張揚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唐突了?不過他卻覺得沒什麼。
看病而已,難不成這夫妻兩認為我要占便宜,吃豆腐?張揚心裡閃過四個字--豈有此理!
氣氛有些尴尬,張揚也不言語,這病要不要繼續看下去,全看他們自己的選擇。
“那個,我看我還是回避一下吧!”憋了半天,江戰嘴裡冒出這麼一句話。
辛文麗微微有些惱怒的怨了一句:“回避什麼?自己老婆有什麼可回避的。”
說完,辛文麗麻利的站了起來,将上衣往上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