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住口。”秦天闆起臉,“那隻白猿到底隻是隻動物,就算搶了東西,也不是你要出手傷它的理由。”
“錯了就是錯了,快點道歉!”
自從白靈出來遊曆,還從未被秦天如此厲聲呵斥過。
更何況是當着陌生人的面。
這讓她有些下不來台,癟着嘴巴就是不肯吭聲。
秦天也不含糊,揚起手中夾着的一片葉子,甩向吊着白靈的網兜吊繩。
“嘭!”
網兜的粗繩被勁力割斷,白靈重重摔在地上。
其實剛才她落地的一刹那間,金棠完全可以接住的。
不過他也覺得,讓自己的小師妹吃點癟,更有利于她的成長。
白靈被摔得龇牙咧嘴,噙着淚從地上爬起來。
她當然看出了金棠的心思,淚汪汪沖他發脾氣,“好,連你也不幫我!你也和外人一起欺負我!”
“好了,不要再鬧了!”秦天闆起臉,“這件事,你确實做的不對,道歉!”
白靈被如此嚴肅的秦天吓到,雖然滿心不情願,卻不得不低下頭,輕聲嘟囔了句,“對不起。”
鬥篷少女好看的眉毛微揚,“什麼?我沒聽見。”
白靈氣得咬牙,憋了一肚子的氣驟然提高聲音,“我——說——對——不——起!行了吧!”
鬥篷少女用手指掏了下耳朵,這才嫌棄出聲,“雖然沒有誠意,不過我從不跟孩子計較,勉強接受。”
說着,她沖那隻白猿打了個響指,“堯姐,咱們走!”
白猿拍着兇脯點頭,似乎也為鬥篷少女松了一口氣。
它雖然隻是一隻白猿,卻很有靈性,早就看出自己的主人,根本不是秦天的對手。
不過身為動物最大的好處,就是能嗅到潛藏的殺機。
它感受不到秦天和金棠身上的殺意,才一直默默觀察着形勢。
這會兒聽到可以離開,自然高興到喜形于色。
聽到鬥篷少女喊白猿堯姐,金棠和秦天稀罕到不行。
不過他們從來不是話多的人,隻是無聲目送一人一猿遠去。
鬥篷少女走了兩步,突然又折回來,送給秦天一個骨哨,“你剛才幫堯姐說話,我很喜歡你。這根骨哨送給你,如果你遇到危險,可以吹響它,隻要我在附近,就會迅速過來救你。”
少女的話剛說完,金棠就樂了。
他覺得這女孩屬實有些自不量力了些,分明她沒什麼本事,就依仗驅蛇的小把戲而已。
而秦天可是宗師級别的恐怖實力,可以驅氣為器,怎麼會用到她的幫助?
聽到金棠的笑聲,鬥篷少女瞬間明白他的意思。
她不爽走向金棠,闆着臉質問道,“你在笑什麼?是在懷疑我的實力嗎?”
“告訴你,我可是有着百蠱不侵的特殊體質!你們一看就是外鄉人,要是她再得罪人,分分鐘會被人下蠱。”
“聽過嶺南的蠱毒麼?數量衆多,很多都劇毒無解!你們要是遇上,就是九死一生!”
說着,鬥篷少女扭頭看向秦天,伸手去抓剛送出去的骨哨,“你是不是也是這麼想的?我改變主意了!把骨哨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