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來說,像他們這種人,甯死不屈我都不意外。”
“再說了,藍彥也不傻,他知道哪怕說了也是死,為什麼還要說?隻是為了避免活受罪?”
這麼一番話,似乎也有幾分道理,秦天一邊認可的點頭,一邊仔細考慮了起來。
俗話說,将死之人,其言也善。
然而,藍彥顯然不是這種人,而且,如今想一下,呂詩音說的沒錯,他吐口的太幹脆了。
“先生,有沒有這一種可能......”
待秦天考慮了一下,呂詩音說道:“就是說,當時的藍彥,其實也是一心求死。”
“隻不過,他想在臨死之前,再做一些事情,比如說,引我們去洪曦城?”
“如今的洪曦城,一定被藍羽的人占據,高手如雲,這時候去洪曦城,等于是自投羅網。”
這一次,秦天皺起了眉頭,這一種可能性很高。
一個必死無疑的人,還真就不介意,在臨死之前坑他一把。
“不是沒有可能......”
于是乎,秦天點了點頭,旋即,又說道:“不過,這件事,我們不能全憑猜測。”
“是與不是,還需要進一步确認,如果人真的在洪曦城的話。”
“那麼,經過今天的事情之後,藍羽也一定會采取一些進一步的行動。”
“這樣吧,今晚沒先早點休息,明天一早,我們先去打探一下再說,等确定了再入城不遲。”
“好。”
對于秦天的決定,呂詩音完全服從。
而且,她一開始的想法也是這樣,哪怕要進洪曦城,也不能這麼貿然的進入,最起碼,要确定一些事情才行。
不管怎麼說,藍彥的說法,也隻是一面之詞,這些事,确實需要親自去調查才可以。
天寒地凍,秦天并沒有太大的影響,他如今還穿着藍凱送他的衣服。
而且,白天的一戰,秦天幾乎毫發無傷,内傷也是因強行激活兇神皿脈導緻。
而呂詩音不同,傷勢不輕,縱然有秦天的治療,可是,這一種寒冷,對于她來說,也是很難熬。
察覺到這一點之後,秦天立刻解下披風,披在了她身上。
“先生,這......”
正在修煉的呂詩音,猛然驚醒,作勢就要拒絕。
“行了,安心修煉吧。”
然而,還不等她說什麼,秦天不容置疑的揮了揮手。
“謝謝先生。”
心頭一暖,呂詩音不再說什麼,安心療傷。
而秦天,也沒有再考慮太多,找了點枯枝落葉之類,将洞口封住之後,盤膝坐在了洞口,安心調理氣息。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二人早早醒來,立刻趕往洪曦城,秦天守在北門,呂詩音則是趕往東門。
不過,秦天并沒有告訴呂詩音,他不止是要守在北門,而且,還要去查看西門。
簡單一點來說,秦天是要在北門和西門之間,類似于巡邏一般。
現如今,他們不敢輕易入城,而且,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這麼做,是在觀察洪曦城的動向,也是在找進入洪曦城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