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曆史悠久。
科技的沖擊,也使京都成為了現代化的大都市。
可是,不要忘記她源遠流長的曆史,除了高樓大廈之外,京都還有許多現存的曆史古迹。
相比于喧嚣的高樓大廈,曆史久遠的小酒館、茶樓,也是數不勝數,有一些,成為了文物,有一些,則是私人産業。
雲來茶館,一間古色古香的茶樓,矗立在遠離喧嚣的郊外。
這一間茶樓,據說有三百年以上的曆史,出入京都的高架橋、寬闊的馬路,路過此地之後,皆是轉了個彎,避開了茶樓。
據傳聞,茶樓最初隻是一個涼茶攤,在路邊随便搭個棚子,為來來往往的販夫走卒,送上一碗涼茶。
久而久之,逐漸在此生根。
最初的棚子,也變成了如今的三層小樓,當初的泥濘小路,也成為了四通八達的油柏路。
經過百餘年的沉澱,茶樓在京都,也算是小有名氣。
不過,現在年輕人不愛喝茶了,嗯…奶茶除外。
下午時分,茶樓裡很安靜。
三樓,靠窗的位置,一張八仙桌,坐了三個頭發花白的老頭。
一個穿着灰色的唐裝,一頭白發梳了個大背頭,看起來,似乎很講究。
一個穿着粗布麻衣,胡子拉碴,花白的齊耳長發,也略顯幾分淩亂,乍一看,顯得很邋遢。
一個穿着灰色的長袍,雪白的長發,用一根桃木簪,随意的紮在腦後,幾縷淩亂的發絲,随意的垂落肩頭。
放下了茶杯,粗布麻衣的老人,當先開口道:“秦小子這一路追查下來,這一次,總算是摸到兇神殿了。”
“這一點,比那個老家夥強,那個老家夥,查了一輩子,也沒見有什麼成果。”
“呵!”
這一說,灰色唐裝老者一笑道:“現在說這話,還太早了一些。”
“因為我總覺得,他未必是什麼都沒查到,一别數十年,他不是也一直揪着兇神殿嗎?”
對于此,麻衣老人顯然不認同,搖頭道:“揪着有什麼用?這麼多年了,兇神殿的存在,殘害了多少無辜的性命?”
“秦小子調查兇神殿才幾年,搗毀了多少兇神殿的奸計?”
“其他的不說,兇神殿滲透你龍隐這件事,是秦小子查出來的吧?”
“黑水潛伏在兇神殿多少年了?對了,還有長老會,不也是秦小子幫你解決的嗎?”
“再說這一次,兇神殿在東海興風作浪,秦小子也是第一時間......”
“得得得......”
然而,不等他說完,唐裝老者不耐煩的擺手道:“我不過随口一句罷了,也不曾說秦小子的不是,你怎麼還上綱上線了?”
這一位唐裝老者,正是老龍頭。
眉頭一挑,麻衣老頭不服氣道:“誰上綱上線了啊?我說的是事實,秦小子很優秀,不是嗎?”
麻衣老頭,正是閻王殿的老掌櫃,也就是秦天的師父——朱洪!
而那一位始終沒開口的長袍老頭,也不是外人,正是武聖人——董修玉!
作為秦天的師父,老掌櫃對這一位徒兒,那是相當的滿意。
平日裡,不論是秦天,還是殘劍等人,那都算是屬下,哪怕對秦天很滿意,也不會輕易表露。
然而,如今就不一樣了,他們三人可是多年老友,哪怕多年未見,可是,再見面,仍是一見如故。
在老朋友的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徒兒,這不算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