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太爺們怎麼說?”
陳江海激動的站了起來,發覺不對勁,又忍不住疑惑的道:“太爺們呢?怎麼你自己回來了?”
“我們不是讓你把他們請過來嗎?”
預想中的“太爺們”竟然沒有到來,陳江海、陳江流、陳江溪、陳江闊都露出疑惑之色。
唯有陳江河,一派淡然,似乎早在意料之中。
“回各位爺——”阿福臉上帶着标志性的微笑,從從容容的道:“太爺們說了,這件事情,本是小兒之争,現在尚且上升不到家族生死存亡的層面,所以,他們耆老會,暫時不會插手。”
“接下來究竟該怎麼做,讓家主帶領幾位爺,讨論決斷吧。”
什麼?
耆老會竟然甩手不管!
這......陳江海和他的親兄弟陳江流,不由的一臉怒氣。
陳江溪和陳江闊,也是有些失望。雖然現在他們沒有希望争奪家主之位,不過他們還指望他們的老子能出現,好擡高他們的地位呢。
沒想到,這幫老家夥,竟然給了這麼一個答複。
陳江河歎了口氣,道:“既然諸位太爺都想享清閑,那麼作為晚輩的我們,就不要打擾他們了吧。”
“太爺們說的也是,這件事情,說起來,不過是小兒之争。如果連這點事情,我們都解決不了,需要去麻煩他們,那麼我們是不是太沒用了?”
“從某種層面來說,是不是也太不孝了?”
陳江海重重的哼了一聲,冷冷的道:“你說的漂亮!”
“這是普通的小兒之争嗎?普通的小兒之争,能讓我們陳家一夜之間損失四十多名高手嗎?”
“别忘了,那個秦天,可是龍隐的龍鞭!搞不好,這就是我們陳家,跟龍隐的生死存亡之戰!”
“你說的這麼輕松,那麼你來告訴我們,作為家主,你想要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陳江河冷笑道:“事情其實很簡單。現在分為兩方面,我們是跟秦天本人開戰,還是跟整個龍隐開戰。”
“如果是跟整個龍隐開戰,那麼自然要麻煩一些。到時候,耆老會的老人家,自然會站出來。”
“如果隻是跟秦天本人,或者他所代表的一個小團體開戰呢?”
“以我們陳家的底蘊,難道還奈何不了區區一個年輕人嗎?”
“根據慶兒所說,我大緻也有了判斷。秦天之所以能神威大發,殺了那麼多人,并不是他真的那麼厲害。而是因為,皿降。”
“由于東南亞鬼王的失誤,他下的皿降,不但沒有傷到秦天,反倒是激起了的皿性。說白了也很簡單,就是,等同于給秦天打了興奮劑。”
“這種情況下,人的實力自然是要大增的。”
“現在東南亞鬼王已經死了,沒有了皿降,秦天隻能做一個凡人。想要殺他,一點都不難。”
“難的是,我們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确認龍隐究竟會不會完全的支持秦天。”
聽了這話,趴在門口青石闆地上的陳慶,忍不住道:“爹,這個我知道。”
“秦天是老龍頭的人,在龍隐,他被長老會視為眼中釘。”
“有長老會在,龍隐根本不會支持秦天!”
“閉嘴!”陳江河冷冷的呵斥;“逆子,現在哪裡有你說話的份!”
“你還嫌闖的禍不夠嗎?”
陳慶立刻乖乖閉上了嘴巴。
“所以呢,你準備怎麼辦?”陳江流冷冷質問。
陳江河微微一笑:“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第一步,自然是先搞清楚,秦天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