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毛手毛腳的。我平時都是怎麼教導你們的?”
“今日有客人,敢給老子丢人,老子剝了你們的皮!”
“還不快倒酒!”
王令沉着臉呵斥。
“是,老爺。”荔枝急忙上前倒酒。
其餘的幾個人,辛懷民、邊年和弓寒,隻有邊年看清楚了怎麼回事。見荔枝沒有說出來,他也樂得裝作看不見。
隻是對于馬風的為人,他再一次在心中不齒。
這也太特麼不要臉了吧!
馬風見荔枝沒有當中戳穿自己,還特别有風情的看了自己一眼,他的心不由酥了起來。
男人不管多大年紀,不管長得多仇,就沒有不自戀的。一個牙都快掉完的老頭,被一個年輕水靈的姑娘看一眼,他竟然覺得,是自己的魅力征服了這個姑娘。
姑娘一定是慧眼識珠,發現了自己獨特的魅力。她一定對自己動了心了!
我如果想得到她,她一定不會拒絕。頂多半推半就。
......
從這一刻開始,馬風的眼睛,幾乎就沒有離開過荔枝的兇前身後,蠻腰大腿。一邊看,一邊心中暗暗盤算,該如何奪人之美。
最好今晚走的時候,就把這姑娘給帶走,試一試那一壺珍藏多年,沒有開封的鹿皿酒......
邊年插科打诨,辛懷民和弓寒看上去不善言辭,不過也都比較随和。幾個老頭在幾個花枝招展姑娘的陪伴下,推杯換盞,喝了起來。
餐廳和客廳,雖然是相連接的,但總歸是靠的不那麼近了。而且,幾個老頭的注意力,已經都不在這邊了。
讓秦天和朱珠,都松了口氣。
不過對于王令方才的一句話,秦天倒是心有所觸。王令說,馬風是大長老的心腹。
怪不得身為四長老,卻在三長老王令的面前,耀武揚威,看上去肆無忌憚的不講規矩。原來這個馬風的靠山是大長老啊。
好得很。
秦天忍不住在朱珠耳邊低聲笑道:“這馬風明明是個守财奴,什麼禮物都不舍得送,偏偏要裝作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回頭咱們去抄了他的藏寶庫,到時候看他還笑不笑的出來。”
“嗯。”
朱珠低低的答應了一聲。
然後,原本就酥了半邊的嬌軀,徹底沒有了力氣,整個人軟綿綿的靠在了秦天的身上。
秦天吃了一驚,急忙想要把朱珠扶起來,卻看着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是無助的看着自己。
嬌顔潮潤,像是生病了一樣。
秦天咬了咬牙,低聲關切的道:“你怎麼了?”
朱珠的紅唇動了又動,才最終微微吐出了兩個字。
“别動。”
秦天咽了口唾沫,硬生生忍住沒有動。
外面,王令按照之前商量好的計劃,已經開始勸酒。馬上酒過三巡,就該“暢所欲言”了。
秦天特意檢查了一下旁邊的攝像頭,一切都拍的很清晰。而且,正對着馬風的臉。
怪不得被馬風搶了主位而不很氣,王令巴不得這樣呢。現在,隻有他知道,藏在隔間裡的秦天和朱珠,就是一把獵槍。
而此刻獵槍直接對準的,就是馬風這個獵物。
出賣馬風,王令看上去一點負擔也沒有。
“老三,你不是說,要讓她們跳舞嗎?快開始吧。”
“咱們幾個大老爺們喝酒有什麼意思。”
馬風忍不住說道。他一雙眼睛,像蒼蠅一樣,恨不得粘在荔枝的身上,他恨不得一頭栽進荔枝那飽滿怒放的兇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