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永威,你可知你這是什麼行為?”
“草菅人命也就罷了,還敢欺上瞞下!”
旋即二叔蘇慶昌,再一次勃然大怒,沉聲道:“來人,帶下去,家法處置!”
“是!”
幾個黑衣人,再一次上前,不由分說的将蘇永威架了起來。
“不、不要啊......”
“二太爺,不用啊,我知道錯了,饒了我這一次吧,二太爺......”
“爸,救我啊,爸......”
這一下,蘇永威慌了,失聲尖叫了起來,可是,并沒有人理會他。
不是不想理會,而是沒有辦法去理會,如果二太爺不在,也許還好說。
可是,二太爺在此,他老人家不開口,誰敢求情?
主位上,蘇永威的父親,即将繼承家主之位的蘇慶州,也隻是緊皺着眉頭,并沒有開口求情。
等蘇永威徹底被帶出去之後,二太爺蘇廣淵開口道:“事情了的來龍去脈,大家都知道了,現在,還打算對秦家出手嗎?”
“......”
對于這一問,衆人選擇沉默,包括二叔蘇慶昌在内。
無奈的歎了口氣,代理家主蘇慶州開口道:“二爺爺,永威年輕氣盛,又是初次踏足世俗,您何必為此大發雷霆。”
“年輕氣盛,不是他殘害無辜的理由!”
對于此,蘇廣淵不滿道:“況且,作為神武家的人,他自幼則需要懂得,我們不能仗勢欺人。”
“反而要心懷仁慈,以一種平和的心态,去看待這世間的一切。”
“我們之所以有今日的輝煌,是因為我們的先輩,曾付出了百倍、千倍的努力與熱皿!”
“因此,我們不能拿這一份來之不易的榮耀去肆意妄為,反而需要用心來守護這一份榮耀!”
“你也好,他也罷,你們曾為神武世家,做出過什麼貢獻嗎?”
“沒有!”
“既然沒有任何值得驕傲的貢獻,就等于是坐享其成,那麼,坐享其成的你們,又哪裡來的臉面,以神武世家的榮耀去耀武揚威?”
“況且,耀武揚威,仗勢欺人,乃是在消耗神武世家來之不易的榮耀,消耗着本不屬于你們的榮耀!”
如此一番話,铿锵有力,擲地有聲,在場的衆人,包括蘇慶州在内,盡皆臉色難看的低下了頭。
因為,蘇廣淵說的是事實,最近這數十年來,神武世家,确實沒有做出過任何令人刮目相看的事情。
說白了,他們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來自于數百年前的榮耀,然而,這一份榮耀,似乎真的與他們無關。
沉默了一下,蘇廣淵又說道:“蘇酥,乃是我神武世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我知道,也許如今的她,沒有資格繼承神武世家,可是,她終究還是神武世家的嫡系皿脈。”
“因此,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堂堂正正的将她請回來。”
“隻有她主動放棄繼承權,或者親手交出家主信物之後,家主之位,才能順理成章的向下延續,明白嗎?”
這句話,顯然是對蘇慶州說的,因為,他代理家主之位,恰好滿了二十年。
然而,代理家主,乃是二十年為一期,接下來,要麼他成功繼承家主之位,要麼另立他人為家主。
按照之前的投票來說,如果不是長老會發現,蘇酥尚在人世的話,那麼,如今的蘇慶州,也就是家主了。
那麼也就是說,如今蘇慶州距離家主,隻差蘇酥點頭,或者是家主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