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們,祭祀王旗!”
齊飛大叫着,舉着一面旗幟,沖了過去。
在嶺南大地,很多重要的事情,都比較看重祭祀。也就是用活的牲畜,來增加神秘和厚重感。
但是用人祭祀,還是第一次。
齊飛手中的白色旗幟之上,畫着一個黑色的蜈蚣。中間三個金色大字:嶺南王。
現在,他把這白旗放在楊剛和炎烈的旁邊。等到人頭落地,鮮皿從腔子裡湧出來,就會染紅這面旗幟。
從此以後,這面旗幟代表的,就不僅僅是威嚴,還有死亡的脅迫。
“行刑!”
齊盛高高舉起的手,落了下來。
一聲令下,劊子手手中的屠刀,也落了下來。
人群之中,響起驚呼。有的不忍心觀看,閉上了眼睛。
齊盛瞪大眼睛,像期待開獎一樣,期待着人頭落地。
那将是他加冕嶺南王最濃墨重彩的一筆。
用兩位名宿的人頭,讓他這個嶺南人烙印在每個人的心裡,永遠奠定他嶺南王不可動搖的地位!
隻可惜,他期待中的人頭落地,并沒有出現。
當屠刀落下,森寒的刀刃反射陽光,刺的人睜不開眼睛的一刹那。
空氣中,有尖銳的聲音響起。
兩塊小石子,破空而來。
砰砰!
幾乎同時,擊中了兩把屠刀。
小小的石子,竟然爆發出難以想象的力量。當當兩聲,兩個劊子手驚呼後退。
他們手中的屠刀,斷為兩截。感覺手腕發麻,低頭看去,握刀的虎口位置,竟然已經被震的破裂,鮮皿淋漓。
這怎麼可能?
所有人的眼中,全都迸發出了不可思議之色。
然而,齊盛似乎是意料之中。他臉上的笑容消失,盯着大門口的地方,大聲道:“何方鼠輩,現出原形!”
齊飛反應過來,也大聲道:“有人劫法場!”
“不知死活的東西,來人,跟我去把他揪出來!”
他率領齊盛的衛隊,嚣張的要沖出去。
“跳梁小醜,不知死活!”
大門外,随着一聲冷哼,一群人走了過來。為首一個,一身黑衣,身軀颀長。
他清秀的臉龐上,那雙看似清澈的眼眸,此刻卻蘊含着無底深海一般的威壓。
身上,隐隐透着一股滔天的霸氣。
以至于,嚣張無比沖過去的齊飛,本能的有些心虛。
他咬了咬牙,道:“秦天,沒想到你還敢來!”
“你殺了齊威少爺,就不怕死無葬身之地嗎?”
齊威?
秦天眼中,透出一股厭惡之色。他一生殺過那麼多人,不在乎多一個齊威。
可是,齊威分明不是他殺的。
隻不過,他也懶得去理會這些蠅營狗苟的事情了。
知道齊飛不過是個小角色,他的目光,越過齊飛,看向了高台上的齊盛。
“齊家主要做嶺南王啊?不得不說,真是好大的胃口。”
“隻不過,你覺得你配嗎?”
“如果你德行不缺,能力出衆,讓大家心甘情願舉薦你做嶺南王,那麼我自然會為你道賀。”
“但如果你利用蠱術,威逼利誘,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齊盛冷笑道:“秦天,你不客氣又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