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墨玉麒麟花當藥引,他這病是治不好的。”嚴醫師搖頭歎氣,把一顆黑色的拇指大小的丹藥塞進那人的嘴裡。
“你們隻有一個月的時間,晚了,我也沒辦法。”
說着嚴醫師讓人群散開,一直躺在擔架上沒有動靜的那人,随着丹藥藥效被吸收,一根根碧綠色的根須從體内沖出,卻又在沖出來的瞬間,觸碰到嚴醫師撒下的藥粉,瞬間枯萎。
“啊!”
聽着那人的慘叫聲,陳風總覺得有些熟悉,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
從人群中擠過去,陳風看到了躺在擔架上的那人後臉色巨變。
“烏寒!”
陳風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人竟然會是烏寒。
他想要上前,卻被徐猛等人攔了下來。
“你是誰?你想做什麼!”徐猛警惕的盯着他,隻有陳風稍有動作,他就會直接出手。
“我認識他。”陳風看向烏寒的目光滿是心疼。
他這個師傅當的真是不稱職,什麼也沒有教會徒弟不說,還讓他為了找自己受了這麼多苦。
“你說認識他就是認識呢?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徐猛可不信陳風說的話,他要是真的信了,那才是心裡有鬼。
“他叫烏寒,隻要讓他見我一面,他會認識我的。”
“你想靠近就靠近?不能證明就給我滾,不然别怪我不客氣了!”徐猛揮舞着碗口大小的拳頭,兇神惡煞的瞪着陳風。
陳風知道徐猛這是在保護烏寒,也是害怕他故意這麼說,好在接近他的時候殺了他。
“我可以救他。”
“你可以救他?”徐猛上下打量着陳風,明顯是有些不信的。
一個陌生人,上來就會認識你的朋友,還能救他,換作是誰誰會信?
“嚴醫師都救不了他,你能?”徐猛不想繼續跟陳風浪費時間:“不想死就滾。”
徐猛還想說什麼,烏寒的慘叫聲讓他連忙扭頭。
皮肉一塊塊的從身上脫落,沒多久的功夫,地上已經有很多地方露出森森白骨,那些白骨讓還纏繞着無數碧綠色的根須,就仿佛是從骨頭裡長出來一般。
“我又沒墨玉麒麟花!”陳風直接給徐猛傳音。
徐猛猛地扭頭看向陳風,瞳孔抖動着滿是不可置信:“你說什麼,你說你......”
徐猛沒再說下去,要是被人聽到就麻煩了。
“你說的是真的?”
“自然,你不信我可以讓你們看看。”
徐猛看看陳風,再看看痛苦哀嚎的烏寒,心中天人交戰,死死地握着拳頭。
半天,他擡頭盯着陳風:“好,我們一會兒進去談。”
“可我事先告訴你,你要是敢對小寒動手,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好。”陳風一口答應下來,目光死死地黏在烏寒的身上滿是心疼。
徐猛用餘光盯着陳風,見他這樣心裡也是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