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這個念頭一出,任石腦海深處再起雷霆巨響,整個身子都僵硬在了原地,似是如遭雷劈一般,甚至此刻一抹殺心擴散。
好在,任石并非魯莽之輩,未曾出手:“就算他是傲天之子,那又如何?在他身上擁有我慕容小姐的太極令。”
“持令如山!”
“太極令,做不得假,莫非是慕容管事和他之間,已達成了某種協議?”任石納悶之時,心中疑惑更濃:“如果他真是九龍傳人,現在不惜代價,為清風醫治暗傷,為清風提供進入神聖強者的機會?”
“豈不是......”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當真有如此白癡?”
疑惑之時。
清風身下,所凝聚的勁氣,越發厚重了起來,清風更被玄妙氣息完全包裹,現場氣氛,當真是神秘非常。
神秘氣息起。
威壓寒芒盛。
清風此刻更能感覺到體内變化,暗傷正在消失,氣海都擴大了不少,随着氣息穩定下來,清風睜眼,雙眸之内滿是喜色。
數百年的暗傷,今朝破碎成渣。
撲通!
清風見狀刹那,跪地一瞬,神色更尊:“多謝前輩出手醫治,今日之恩,清風無以為報,他日若有所求,清風願為前輩,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神皇言,未虛假!
對清風來說,他已經放棄了凝聚神聖的機會,可從未想過,今日遇到淩天之後,一切都發生了改變,這在别人眼中來說,算是已廢局面。
可在淩天面前,不過就是彈指刹那,以銀針渡氣,就能有今朝局面,淩天能為,神鬼莫測!
“不用行此大禮,本座隻是不喜歡欠他人人情。”淩天故作高深,清風倒也識趣,彎腰道謝:“前輩,那小人就不打攪前輩清修,先行告辭。”
說完轉身離開,清風剛走,院内再響一道輕語:“你打算看多久?”
任石一顫,苦笑走出,來到院子内,不解彎腰:“前輩,那清風神皇乃是玉虛宗名下的得力幹将,您現在将他醫治,豈不是對你造成了緻命危險?”
話語剛落。
院内氣溫陡降,任石一驚,這才回神,自己方才所言,已是觸怒了淩天,九龍傳人的身份,乃是上天界武道忌諱。
此時直言不諱,不是找死又是什麼?
咕噜!
任石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公子,我......”
“行了。”
淩天輕哼:“若非看在你是慕容蝶心腹的份上,你,早已人頭落地。”
言語刹那。
兩根銀針落在了任石面前,看着那細小銀針,任石眼皮狠顫,心中一陣後怕,方才他竟不曾察覺到銀針來到。
若是淩天真想擊殺他,那他早已慘死當場。
撲通!
任石大為不安,跪地低吼:“公子,任石知錯,公子息怒。”
“呵。”
淩天隻是輕哼:“任石,你既已猜出本座身份,那你為何眼拙,看不出本座救治清風神皇的真實意圖?”
王者反問。
任石懵逼,他實在是沒看出有什麼門道,仔細一想,任石再次愣在了原地:“公子,難道您方才對清風的醫治,乃是......”
任石不敢去想,淩天輕笑:“救贖不假,挾持,亦不假!”
王者言。
殺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