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開安,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此刻,随着陳天龍大出風頭,第五天嬌這位主人家也面子大漲。
她冷冷地盯着杜開安,沉聲道:“倘若不是我這馬夫在古玩一道上頗有建樹,今日第五家族是不是就要被流言中傷了?”
杜開安皺了皺眉。
他也沒想到,自己的計劃先後兩次被陳天龍打亂,一時間有些不知如何辯解。
“你要怎樣?”他隻能冷哼一聲。
“我要怎樣?”
第五天嬌冷聲道:“我要你給我道歉,給第五家族道歉!”
“憑什麼!”
杜開安雙目一瞪,喝道:“我隻是提出應有的懷疑而已,以保證這場遊戲的公正性!你們沒有作弊,當然最好不過。”
說完,杜開安便冷哼一聲,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第五天嬌哪裡咽得下這口氣?
“大小姐。”
隻是第五天嬌還沒起身,陳天龍便攔住了她,便在她耳邊低聲道:“我有辦法讓他們一家出糗。”
“你有辦法?”
第五天嬌挑眉道:“什麼辦法?記住不可亂來。”
“放心。”
陳天龍淡淡一笑,接着便上前兩步,來到了場間,再次看向清柔夫人,高聲道:“夫人,剛才為了洗清第五家族的清白,所以就冒昧地鑒定了一番其他古玩。但鑒定之前我已問過,大家都已經瞧出了桌上古玩的相關信息,所以這些古玩,現在是否已歸他們所有?”
“小子,你放肆!”
聽到這話,杜開安立馬拍桌而起,喝道:“那些鑒定信息是你提供的,和他們有什麼關系?這些古玩,還是應該屬于清柔夫人!”
“杜大少。”
清柔夫人伸出纖纖玉手,溫柔地擺了擺,道:“偌大的清柔莊園,這點兒東西還是虧得起的。我雖然是一介女流,但既然開過口,那就得算數。更何況,南安大師的這些收藏都是不義之财,不義之财散去,也算是一樁好事吧。”
聽到這話,南安大師有苦說不出。
他一輩子不知道冒了多少風險積攢下來的這些收藏品,就這麼蛋糕一樣,被天堂島上的這些頂級勢力分而食之了。
若是早知如此,他就算坐牢,也絕不會帶着全部身家來這勞什子的天堂島。
“等一下!”
這時,陳天龍再次開口,引來了衆人的目光。
清柔夫人媚眼如絲地瞧着陳天龍,柔聲道:“這位小哥,還有什麼見解嗎?”
陳天龍微微一笑,道:“見解談不上,隻是覺得夫人一下子虧損了這麼多古玩,有些心疼。這憐香惜玉之心,古往今來,是每個男人都有的,我也不例外。我呢,想贈予夫人一件價值兩千萬的古玩,不知夫人願不願意收呢?”
“哦?”
此言一出,不僅清柔夫人有些意外,第五天嬌等人也紛紛挑眉。
陳天龍這是什麼意思?
他是在向清柔夫人投誠嗎?
他可是第五家族的人啊,這樣做不是當面打第五天嬌的臉嗎?
第五天嬌挑了挑眉。
她畢竟不是很了解陳天龍,她又深知清柔夫人的魅力對于一個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她也不敢保證,陳天龍是否沉迷于清柔夫人的魅力無可自拔,然後借着第五家族這個跳闆,轉而投靠清柔夫人。
“我就說這小子不靠譜!”
李剛在旁邊嘟囔了一聲。
第五天嬌立馬剮了李剛一眼,不知怎地,憤怒之餘,心頭竟還有些微酸。
自己的魅力,難道真的不如清柔夫人嗎?
“你想要贈我一件價值兩千萬的古玩?”
清柔夫人微微一笑,也來了興趣。
這小小的馬夫,倒是挺能折騰。
“然也。”
陳天龍點頭道。
清柔夫人當即笑道:“如何贈予?我看你身上,也不像有古玩的樣子。”
“我身上自然沒有價值兩千萬的古玩,小子這話的意思,乃是要借花獻佛。”
陳天龍說着忽然将目光投向杜開安,咧嘴笑道:“我雖然沒有價值兩千萬的古玩,但杜大少和杜天門有啊!”
“你在胡說什麼!”
杜開安沉聲道:“我們杜天門的東西,和你有什麼關系?”
陳天龍微笑道:“和我是沒有關系,但和清柔夫人卻有關系。杜大少,你可還記得,這遊戲的規矩?若是客人說對了古玩的真僞、年份、名稱,古玩歸客人所有,若是客人說錯了,則要賠付給夫人一件價值等同的古玩,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