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龍帶着紀秋水和陳妞妞一路狂奔回到陳宅的時候,喜鵲和喜紅顔也剛好開車趕到。
在鳳凰山的時候,陳天龍就已經打電話通知喜鵲了,知道紀秋水母女受了傷,喜紅顔立馬驅車,親自帶着喜鵲趕來陳宅。
“你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一看到陳天龍渾身是皿,喜紅顔吓了一跳,臉上立馬流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皮肉傷,先别問那麼多。”
陳天龍抱着紀秋水娘倆進屋,并高聲道:“喜鵲,趕緊跟上來!”
用不着陳天龍吩咐,喜紅顔已經推着喜鵲的輪椅,進了紀秋水和陳天龍的裡屋。
喜鵲來到床前,兩隻手分别給紀秋水和陳妞妞把脈。
片刻後,喜鵲長長地松了口氣。
陳天龍擰眉問道:“怎麼樣?”
喜鵲搖頭道:“放心吧首領,嫂子和妞妞都沒事兒,隻是大腦受到了些許沖擊所以才暈了過去,至于體内的震傷也比較輕微,我給她們分别開一副藥,調養個十天半個月,就能夠痊愈。”
“呼!”
陳天龍這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然後指了指紀秋水臉上的那兩道皿痕,擰眉道:“能讓她臉上不留疤嗎?秋水是個很愛美的女人,要是臉上有疤,我怕她會承受不住。”
“我看看。”
喜鵲上前看了看紀秋水臉上的傷口,然後沖着陳天龍道:“傷口不深,隻是擦傷,可以恢複,但會有一些色素沉澱,仔細一看還是有痕迹的。如果想要恢複得一點痕迹都沒有,需要一些上好的藥材調制出祛疤膏藥。這件事情交給我,我能解決。”
“那就好。”
陳天龍心頭大石總算落下了。
紀秋水可是紀氏集團第一美人,雖然紀秋水嘴上不說,但她心裡總是對自己的容貌引以為豪。
倘若一個漂亮女孩子忽然毀了容貌,臉上的傷隻是皮外傷,心頭上的傷才是最重的。
“天龍,你終于回來了!”
這時,董欣惠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大嫂。”
陳天龍連忙起身,向董欣惠迎了過去。
一看到陳天龍渾身是皿,董欣惠吓了一跳,道:“天龍,你怎麼了?怎麼渾身都是皿啊?你還不去醫院,愣在這兒幹嘛呢?”
“大嫂,放心我沒事。”
陳天龍笑着安慰了一聲。
這倒不是陳天龍故意逞強,而是陳天龍早就用内力止住了背後的皿口。
隻需要事後稍加調理,傷口很快就會愈合,武者的傷勢總是恢複得比較快速。
見董欣惠還是一臉不放心的樣子,陳天龍趕緊轉移話題,道:“對了大嫂,有沒有見到冢虎啊?”
“啊!我來正是要告訴你的,冢虎被人打暈,現在已經送往醫院了,他問我秋水和妞妞有沒有事。我回家找秋水,剛好看到你們都在。”
現在正是大下午的,陳宅除了下人們,陳家人都在工作、忙碌。
董欣惠這也是從創業公司特意趕回來的。
“嫂子,你放心吧,妞妞和秋水也沒事,你告訴冢虎,就說我回來了,一切平安,讓他在醫院好好調養。”
陳天龍拍了拍董欣惠的小臂,溫和安慰道。
見陳天龍明明渾身是皿,卻還是在為别人着想,語氣溫和平靜,董欣惠不由感慨萬千。
這個小叔子變了。
八年不見,他這次回來不僅變強了,也變得更有責任感,更有擔當了。
現在的他,雖然看起來非常年輕,但卻充斥着家主之風。
一個大家族,也隻有這樣的頂梁柱,才能撐得起來啊。
“公司的事情暫且緩一下,我先去一趟醫院,免得冢虎擔心秋水的安全亂跑。”
董欣惠頓了頓,将目光投向喜鵲。
自從衆人住進陳宅之後,喜鵲和喜紅顔可沒少來,所以董欣惠和喜鵲早已熟稔了。
“喜鵲,天龍我可就交給你了啊,趕緊幫他調養調養。”
董欣惠了解喜鵲的醫術,等到喜鵲笑着應聲之後,這才放心離去。
望着董欣惠的背影,一時間,陳天龍有些感慨。
倘若大哥陳麒麟還在的話,那該多好?
自己給大嫂一個家,給陳家衆人一個家,也算是對在天亡靈們有所交代了。
“首領,我先幫你包紮一下傷口吧。”
這時,喜鵲轉動輪椅來到了陳天龍身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