譽王點頭道:“你小子今天算是開了一回竅,平西侯這老狐狸,比本王想象中還要狡猾,還要難對付,不僅把自己撇的一幹二淨,還成功的讓蕭戰一家逃跑,更表明了他大義滅親忠于陛下的态度,一箭三雕,本王這招用他身上,猶如拳頭打棉花身上,一點效果都沒。”
周彥君笑笑:“父王,也不是毫無效果,至少讓蕭戰沒了平西侯這個靠山了不是?同時也斬了平西侯兩根手指,蕭戰和他天生神力的兒子,将來可是平西侯的得力助手呢,現在這兩個得力助手沒了,平西侯也疼的。”
“這倒是。”管家笑着說道:“王爺還是有所收獲的,現在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抓他,殺他了,隻要這對父子一死,平西侯也算了徹底少了兩個得力助手,還少了一大經濟來源,與就少了很多與王爺抗衡的資本了。”
譽王點點頭,對管家說道:“你即刻給尚書令傳信,讓他在朝會上,提出全國通緝蕭戰一家,死的活的都行,能擒獲或殺死蕭戰夫婦,獎賞千億,他的家屬無論哪個,皆獎勵十億,并且向各道州府縣的衙門下達海捕文書,必須将這反賊一家抓捕歸案,若是反抗,就地正法也行。”
“是,老奴這就去辦!”
周彥君心情爽的要死,嘿嘿笑問:“父王,可否給孩兒一些人馬,去抓捕蕭跑跑這狗東西?”
譽王道:“你還是好好養傷吧,腸胃都被踩出來,還沒調養好,就别去了,為父安排人去就行。”
周彥君拉住譽王的胳膊,撒嬌道:“父王,不親手宰了那狗東西,孩兒都沒心情養傷,還是讓孩兒帶人去抓他吧,那樣孩兒心情好,傷勢恢複的也就更快了。”
譽王翻了翻白眼:“醜話為父可說在前頭,要是死了,可别怪為父沒提醒你,到時為父要是坐上那皇位,你死了,太子可就是你弟,和你沒關系了。”
周彥君郁悶道:“父王,說那不吉利的話幹嘛?孩兒又不是去送死的,能給蕭跑跑殺孩兒的機會?那是不可能的,您給孩兒多點高手,他還能殺得了孩兒?”
譽王也是寵這嫡長子,也知道自己這兒子的性格,和他一樣,睚眦必報,便也順了他的心意,喊了一聲:“龍魁。”
話音落下。
王府巨大的人工湖内,沖起一道水柱,一個衣裳褴褛,身段魁梧的男子,立于水柱之上,然後用渾厚的内力,将身上的水質全部炸飛,尖叫一點,水柱爆裂,魁梧男子轟然射在譽王跟前,單膝跪地拜道:“龍魁參見王爺!”
“起來吧。”
“謝王爺!”
周彥君愕然道:“父王,湖底什麼時候藏了個人,孩兒怎麼不知道?”
譽王笑了笑,說道:“四十年前,你還穿開裆褲時,龍魁因為為父的鐵騎,踏滅了他兄長的起義叛亂,跑王府來殺為父,被為父打敗,為父覺得他是個好苗子,殺了可惜,便手下留情,他感念為父不殺他,願為為父效力,為父就讓他留在王府好好修煉,他便選擇在湖底修煉,這一修就是四十年,還是頭一回出水。”
“啥?”
周彥君驚呆了。
“在湖裡修煉了四十年,不憋死,不餓死嗎?”
龍魁嘿嘿笑道:“我從魚膽内攝取空氣,憋不死,肚子餓了就吞幾條魚,也就餓不死了。”
“這都能行?”
周彥君深感震撼。
雖然說,修士都會龜息大法,也都很耐餓,三年五年不吃東西算是正常,十年不吃東西就是他父王這種高手也得餓死,至于呼吸在水裡待個一年兩年倒也憋不死,四十年待湖裡不出來就太誇張了,刷新了他的認知。
于是,他問道:“龍魁,本世子問你,修為幾何?與我父王相比,誰強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