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爸爸激動的語氣,沈心怡很激動,也很慌亂。
她很想有爸爸,從她懂事起就想,但一直沒有任何關于爸爸的消息。
現在終于可以和爸爸相認了,她特别想認。
但是,隔着手機。
而認回失散二十多年的父親,這是一件多麼神聖而又莊重的事情,隔着手機相認,顯然沒有那個效果。
于是她忍住了,連忙給穆如雪使眼色。
穆如雪心靈神會,對着手機道:“爸,是我,如雪,剛和蕭戰聊起您,他說他想要有個妹妹,就給您打電話了,聽您說您也想有個貼心的女兒,我就調皮叫了一聲。”
“哈哈。”蕭永仁笑道:“原來是如雪啊,叫的這麼親昵,我還以為是蕭戰,給爸找了個幹女兒呢,害爸白激動一場。”
随後聊了幾句,便結束通話。
“幹女兒爸都能激動成那樣,爸要是知道有你這麼一個親生女兒,絕對會激動壞的,所以你完全不用擔心爸不認你。”穆如雪笑着說道。
“嗯嗯!”沈心怡小雞嘬米似的點頭:“聽了爸爸的話,我放心了,可以看出,爸爸是個慈祥的好父親!”
她開心的不得了。
挽着蕭戰和穆如雪的胳膊,歡快的蹦蹦跳跳,像隻可愛的小兔子。
晚五點許。
沈書琴帶着一個穿着白色練功服,莫約六十歲的老者回到方家。
“雷大師!”“雷大師!”“雷大師!”
方家衆人上前,拱手抱拳問好。
“哈哈!”
雷大師爽朗笑道:“雷某能被沈總重金所請,來方家保護大家的安全,是雷某的榮幸,諸位無需行禮。”
方嘉榮笑着拍起馬屁:“雷大師在戶海,那可是出了名的武道行家,無數富家子弟都想拜入雷大師門下,有雷大師這樣的高手保護我們的安全,我們方家可高枕無憂了!”
雷大師被吹捧的很舒服,哈哈笑道:“你們放心,這是雷某第十幾次為豪門保駕護航,以前每次金主的仇家上門,再怎麼厲害,哪怕是拿槍的殺手,在雷某面前也得跪地受縛,不管你們方家的仇人是誰,隻要敢上方家來鬧事,雷某保證讓他有來無回!”
“那對,那對。”
衆人笑着,将雷大師請到沙發入座,給他泡茶遞煙。
“沈總,這位雷大師,是你花多少錢請來的?”劉學道忍不住問道。
沈書琴回答:“一天一千萬,我請了三天。”
“那這錢花的太冤了。”劉學道搖搖頭。
雷大師聞言,臉色頓變得難看:“沈總,既然你請了個道士坐鎮方家了,為何還要請我來,這不是看不起雷某,覺得雷某不夠保護你們方家安全嗎?”
沈書琴連忙解釋:“劉道長是我外甥請來,幫我男人驅邪的,不是請來坐鎮方家的,抓鬼驅邪劉道長在行,對付仇家,還得雷大師才行。”
雷大師聽後,心情好了許多,看向劉學傲慢道:“術業有專攻,你驅你的邪,我對付我的仇家,你要是不服沈總給我開的傭金高,你可以和我單挑,打的過我你随便說,打不過我就老實點,唧唧歪歪的,信不信我削你?”
道士對付鬼神之類的在行,但打架基本上不怎樣。
而武者對付不了鬼神,但打架卻是行家。
這也是雷大師敢不把劉學道放眼裡的原因。
“嘿!”
劉學道頓時不爽了,撸起袖子道:“單挑就單挑,誰怕誰!”
“那就來吧!”
雷大師猛地站起。
兩人是劍拔弩張。
沈書琴連忙勸道:“雷大師息怒,和氣生财!”
“劉道長也息怒,你救了我家男人,我很感激你,傭金我是不會少你的。雷大師是半步宗師,出場價就是一千萬,我也沒多給,你就别挑雷大師。”
“總之,你和雷大師,我都不會虧待的。”
劉學道實際上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