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女人是咖啡廳的老闆,同時也是司馬彪的情.婦之一。
雖然司馬彪沒有滕剛那麼好.色,但情.婦也不少,足足有六七個。
此時,司馬彪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笑道:“我這不是忙麼,有時間就來看你了啊。”
“上次給你的五十萬,都花光了?”
女人摟着他的脖子,啵了一口:“早就沒有了好不好,人家養這咖啡廳,到處都要花錢的。”
司馬彪點點頭,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銀行卡,塞進了她的兇口處:“拿着,這裡面還有五十萬,留着花吧。”
女人頓時興高采烈起來,又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謝謝親愛的。”
拿到了想要的東西,她站起身就想走。
但這時,司馬彪拉住了她:“等等,有事兒需要你做。”
女人扭着纖細的腰肢,嫣然一笑:“彪爺請吩咐,人家一定照辦。”
司馬彪在她耳邊低語了一番,然後交給她一個白色小瓷瓶,女人頻頻點頭,然後離開了。
點上一支雪茄,司馬彪眼眸閃了閃。
這邊的準備工作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另一邊的也差不多該開始了。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準備的怎麼樣了?”
對面粗聲道:“準備好了,就等那個雜碎露面了。”
“邪狼也來了?”司馬彪眼眸閃動,又道。
對面道:“來了。不過他現在跑去做桑拿了。還說,要是我們搞不定,再打電話給他。”
司馬彪翻了個白眼。
這家夥,就是沒規矩。
不過,即便如此,他對這家夥也是沒什麼好辦法。
邪狼要是守規矩,也不會被從号稱全球戰力最強的哈迪斯雇傭兵團踢出去。
“先别管他,隻要你們準備好,動用他的機會就不大。”
“另外,記住了,别打死,留一口氣。滕少可是要親自給他點天燈的。”司馬彪眼眸閃動。
“明白了!”
對方沒再多說什麼,便挂斷了電話。
司馬彪一邊說着,一邊緩緩吐出煙霧,同時心中冷笑不已:“蘇長風啊蘇長風,你說你得罪誰不好,偏偏要得罪滕少。”
“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啊。”
十分鐘後。
一道高挑靓麗的身影,出現在了司馬彪面前。
看到來人,司馬彪的眼神,頓時一亮。
不愧是被滕家父子都看上的女人,确實非同一般。她往這一站,整條街的女人,都黯然失色。
“宋總,你好。”司馬彪看着宋清歌,站起身,伸出了右手。
宋清歌沒和他握手。
對于這種陰險小人,她不需要給面子。
“司馬先生,咱們就别假惺惺的了,直奔主題吧。”
“你們到底想怎樣?”
司馬彪對宋清歌不給面子的行為,倒也不生氣。
他笑了笑,指着對面的座位道:“宋總,别着急,先喝杯咖啡。”
“有些事,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對吧?”
宋清歌皺了皺眉頭。
但她也清楚,這事的确是一句兩句說不清楚的。所以,她隻能坐了下來。
司馬彪看到宋清歌坐在對面,眼神閃了閃,對着吧台道:“老闆娘,給這位美女來一杯咖啡。”
老闆娘眼眸閃動,扭着小蠻腰,把一杯早就準備好的藍山咖啡,端到了宋清歌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