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大廳内,朱雀和白.虎俯身行禮。
朱雀捧起一封書信,說道:“女帝陛下,我國帝主遞交國書一份,請您過目。”
如月上前接過書信,踏上台階。
燕宛白接過書信的同時,擡手道:“免禮。”
“謝陛下。”
兩人起身,表情嚴肅。
燕宛白打開國書一看,眼睛微眯。
其中的内容不多,隻有兩個說明。
第一個是對神隐的說明。
既然組織是大夏的,那就理應由他們自己負責。
如果期間造成了什麼損失,帝主會通過各種渠道給予泰邦補償。
第二是對黑暗神殿的說明。
如今的泰邦已經被黑暗神殿腐蝕到千瘡百孔,要想重獲新生,便要刮骨療毒。
當然,帝主沒有提起要幫泰邦解決黑暗神殿的事情。
首先是此事與他們無關。
其次是泰邦内政,他們不好幹涉。
大夏是國際上的風向标,時刻都有人在關注他們的一舉一動。
一旦在與他國的交涉上出現錯誤,那個點就會被無限放大。
而類似事件則有兩種結果。
要麼是流言止于智者,同時大夏必須及時制止局勢進一步擴大。
要麼是流言越傳越離譜,直至對大夏造成不可磨滅的影響。
因此,帝主在此事上的處理非常靠譜。
至少沒有大包大攬的決定幫泰幫解決太多問題。
至于神隐......那是沒辦法的事情。
誰讓他們出自大夏,且終極目标就是為了颠覆如今的管理層。
既然隐藏于大夏内發展,那在明面上的分支就不可能很多。
國外就不一樣。
大夏的手伸不進來,一旦形成規模的話,便能不斷向大夏境内的神隐輸皿。
那時殲滅戰就會變成消耗戰,帝主自然不想坐以待斃。
前後兩者的不同之處很明顯,燕宛白一眼就能看出。
隻是帝主的國書内卻也存在一個隐藏信息。
簡單來說就是是非絕對,人情至上。
言歸正傳。
燕宛白放下國書,問道:“如月,你先帶兩位客人去确定人犯的身份。”
“是。”
如月回答的同時轉身走下台階,負責引路。
“多謝。”
朱雀和白.虎微微行禮,轉身跟上如月。
隻是就在他們走出大廳時,護國軍營地内卻突然發生騷亂。
一支百人隊強行突破封鎖,沖出營地,直奔皇宮。
護國軍軍長試圖阻攔,可卻沒料到隐藏人員竟然一直都在僞裝。
如果說他們在營地内的表現為初入戰神境,那如今的戰力就已經快達到戰神境巅峰。
兩個小境界的差距看似不大。
可不要忘記,那是一支百人隊。
即便是底蘊深如大夏,那也無法在短時間内組建一支戰神境小隊。
當然,百人隊内肯定良莠不齊,不可能每個人的戰力都在同一個層次。
因此,百人隊裡面真正厲害的是主導者。
至于其他人......雖然一樣是戰神境,可差距卻類似于同為貓科的家貓和老虎。
…
朱雀和白.虎前往水牢的路上,突然聽見一陣急促而又密集的腳步聲。
兩人前行的動作一滞,轉頭朝皇宮門口的方向望去。
“那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
白.虎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