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國際上也有一個通用的俗語。
那就是能被生産出來的武器,且保留到至今的武器,基本沒有垃圾。
說沒用的僅僅是一些找不到精髓之人的無能狂怒而已。
有時武器層次不代表使用者的戰力數值。
同理,即便将凜冬之雪開發到合一程度的雪女也不會是蘇長風的對手。
蘇長風低頭的瞬間,雪女就抓住機會一躍而起。
雪兔!
她玉指朝前一點,雪球就如同雨點般向地面落去。
蘇長風擡頭,熾.熱被他召喚而出。
一刀流•鬼斬!
火浪破開雪幕,強行将飛來的雪球融化。
一刀流•鷹刃!
停滞于半空的水幕被撕.裂,一道赤紅色的刀罡映入眼簾。
雪女見狀,閃身後退,同時單掌朝前一推。
雪牆!
地上的雪花飛速凝聚,一面牆體直立而起。
铿!
金屬撞擊聲響起。
結果令人出乎意料,蘇長風的刀罡竟然沒破開雪女的防禦類法術技能。
崩!
雪牆被猛地一推,畫面就如同山體滑坡一般。
雪獸!
雪女的身影顯現,兩掌朝上一托。
滾動的雪花快速凝聚,一頭頭如同大型犬科類的怪物撕咬着向蘇長風撲去。
铮铮铮!
斬擊聲不斷響起,蘇長風手上的熾.熱舞出道道殘影。
雪女眉頭微皺,似乎對自己的法術技能很不滿意。
正在此時,蘇長風擡頭看向雪女。
“正好,拿你來練練手。”
話音剛斷,蘇長風的眼底就出現一個鐘表盤。
那是蘇長發新開發的一種能力,他将其稱之為時間眼。
簡單來說就是把之前的所有有關于時間的輔助類法術技能全融入到自己的眼睛裡面。
當然,目前僅僅是個設想。
要想更進一步,蘇長風仍需付出大量時間與精力。
如今也就是處于開發階段,且面對雪女才敢用于實戰。
否則,蘇長風也不會輕易嘗試自己的新技能。
不知為何,雪女見到蘇長風的眼睛時有些心慌。
下一瞬,不好的事情果然發生。
“什麼?”
雪女目露驚訝之色,因為蘇長風竟然毫無征兆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一刀流,•時!
铮!
蘇長風一刀落下,雪女的一縷頭發就随之掉到地上。
同一時間,蘇長風背對雪女收起熾.熱。
他不由輕歎出聲。
“火候果然不夠。”
雪女喉嚨滾動,可卻沒有多說什麼。
半空和地上的雪花逐漸消融,重新變回海水。
她沒有說什麼不幹的話。
因為僅僅是剛才一瞬間的功夫,便讓她明白了兩人如今的差距。
而且據她收到的信息,蘇長風根本就沒動真格。
甚至就連剛才能直接秒殺自己的法術技能也沒有完全開發出來。
如果剛才蘇長風要殺她的話,刀鋒再進半寸,自己必死無疑。
要是自己再要求打下去,未免就有點撒潑的意思。
雪女是冰屋屋主的重點培養對象,自然不可能被自己的情緒輕易操控。
解除雪花,收起力量,便證明了一切。
蘇長風也沒有調侃雪女。
她的成長速度已經不慢。
主要是蘇長風自己的問題,怪不到雪女頭上。
畢竟他已經把不當人貫徹到底,又何必在意外人看待自己的眼神。
蘇長風轉頭看向雪女的背影。
“接下來幫不幫忙,随你。”
“不過你的消息卻必須告訴我,那是賭注。”
雪女徑直向前走去。
“我說話算數,說幫你就幫你。”
話語一頓,她繼續說道:“來人是大夏第一殺手家族,号稱盲魚的刀客。”
“我想你應該不陌生才對。”
蘇長風聞言,表情逐漸凝重。
說實話,如果雪女說的是他認識的那個盲魚,情況怕是要比馬爾兩人加入戰局更麻煩。
大夏在東方是個神秘國度,其底蘊深不可測。
其境内到底有多少個殺手家族,或不顯山露水的武術世家沒人清楚。
然而,第一殺手家族卻不是憑空而來的稱号。
那是從屍山皿海,死人堆裡面積攢出來的。
該家族被稱之為影,每一代掌權者都被人稱之為無名之人。
他們沒有統一的姓氏,更沒有皿脈傳承。
家族巅峰時期的成員也不到六人,數量少到讓人費解。
隻是人雖少,可他們的質量卻是個頂個的高。
每代影都有一位,乃至兩位武者擠.進大夏百榜單前十名。
蘇長風更是無意間想起一條信息,那就是大夏有一個時代武者界是被影支配的。
家族成員共五人,可大夏百強榜單上他們卻以絕對戰力占去兩席。
說他們支配了一個時代,不是指他們統治了一個時代。
而是說他們在該時代無人能敵,無人敢招惹。
當然,影的行業規則也很有趣。
他們的傭金不是錢财或上古金币,而是上古遺物。
那是一種介于危險種武器,可又不具備殺傷力,僅被前人用于記錄重要信息的器皿。
影為何收起上古遺物,無人知曉。
可他們的行規卻無人能夠打破。
至少到目前為止,沒有出現個例。
此外,影有第二個規矩比較令人費解,那就是他們絕對不會派出比目标高出一個境界的殺手。
大概是因為自信或是家族傳統,可不管怎樣,那對蘇長風來說都是一個好消息。
盲魚的話,蘇長風也認識。
雙目失明,單刀闖入北境深處,之後在九十一天晌午時分回歸。
雖說當時的他身受重傷,可當時位于北境的老兵都為盲魚的行為而感到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