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外交人員就是靠嘴工作的,蘇長風一個靠拳頭的又怎麼能和對方對線。
因此,除了第一次,他就再也沒有參與進去的想法。
至于燕宛白也沒空陪他。
首先,燕宛白離開期間,泰邦積攢了不少政務需要她處理。
即便諸多高層和官員能幫燕宛白解決大部分,可一些重要的決策和方針卻依舊需要由她來決定。
其次,北象國一行讓燕宛白看到了很多問題。
例如泰邦孱弱已久的國力,又或者是國内的凝聚力不夠強,那些都是她需要大刀闊斧改變的地方。
當然,那不是短期内的計劃,而是一個長遠的發展方針。
此外,燕宛白對陳千帆的控訴也需要起草文案。
不能直接召開記者會,而後匆匆結束。
那樣不會給陳千帆造成任何實質性傷害,更無法在接下來與張一黎的談判中占據上風。
掌權者的協商和思維,蘇長風從來不會試圖去理解。
因此蘇長風也就幹脆不問張一黎的事。
而燕宛白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挑一些他感興趣地講而已。
至于蕭無情......下了飛機沒多久,她就說要四處逛逛。
蘇長風沒有阻止的理由,隻讓貪狼暗中保護,其他的就沒管。
…
泰邦皇宮。
蘇長風坐在花園裡面的藤椅上曬太陽,翹着二郎腿,十分惬意。
正在此時,破軍翻越圍牆落在地上。
蘇長風聽到動靜,不禁說道:“明明有金牌不用,偏要翻牆。”
他把墨鏡往下一推,表情有些無語。
“你是翻上瘾了嗎?”
破軍:“......”
搖了搖頭,排空腦海内的思緒,破軍表情嚴肅地說道:“大哥,你要的資料。”
蘇長風看了一眼,可卻沒有接過來。
“你念就行。”
說完他就恢複了自己剛才的坐姿。
破軍也沒有在意,拆開文件袋就看了起來。
畢竟以前類似的事情也經常發生。
破軍言簡意赅地念起了資料内容。
“蕭無情,國外長大,十四歲時因戶籍問題而回國。”
“十七歲用第一名的成績拿下出國名額,畢業學校為弗裡亞大學......”
以上是簡介,其他零散的信息仍有許多。
破軍沒有替蘇長風決定什麼内容有用,什麼内容沒用。
隻要是上面寫的,自己負責念出來就行。
至于蘇長風是否能分析出什麼,便與他無關。
不到五分鐘,破軍就把手上的資料内容念完。
蘇長風忍不住摸了摸下巴。
“按常理,他父母的身份應該不簡單才對。”
“否則也不會給她留下有關于‘天宮寶藏’的線索。”
破軍試探性地問道:“那要不再讓墨影再往深處查一查?”
蘇長風沉吟半晌,擺手道:“既然目前的資料信息沒問題,那我就先去試探試探。”
“如果真有問題的話,查起來也方便。”
他說完又看向破軍。
“帝都方面有什麼說法嗎?”
破軍回答:“暫時沒有。”
“嗯。”
蘇長風點頭,同時帶好墨鏡,恢複剛才自己的姿勢。
至于他在想什麼......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