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黑衣人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進入實驗室就意味着自己進入了陷阱。
黑衣人進入實驗室後快速将蓋子蓋上,取出手電剛準備打開。
突然,他頭頂的燈光亮了起來。
卧槽!
什麼情況!
黑衣人沒有料到情況會是這樣,蹲在原地愣了一下。
“朋友,用這種手段偷摸來不太光明吧?”
蘇長風坐在電燈開關旁邊的椅子上,笑着對蹲在地上的黑衣人說道。
蘇長風早就在這裡等候他很長一段時間了。
終于,今天終于把人等到了。
看到蘇長風的存在,黑衣人大吃一驚,想要打開蓋子逃跑。
然而就在這時,蒼龍刺抵在黑衣人的脖子上,破軍的聲音也随之響起。
“别動!再動要你小命!”
聽到破軍的話,黑衣人停止了手中的動作,舉起雙手緩緩起身。
隻要破軍輕輕揮動蒼龍刺,黑衣人的小命就沒了。
這一點黑衣人也是知道的。
“就讓我們看看,你是什麼人吧。”
蘇長風來到黑衣人面前,摘下了他臉上的面罩。
面罩下是一副年輕的西方面孔。
果然是哈德森的手下。
“是哈德森讓你來的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聽到蘇長風的話,黑衣人不明所以地問道。
什麼哈德森,我不認識是啊。
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你可以繼續嘴硬,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承認自己的身份。”
對黑衣人的回答蘇長風早就料到了。
他也準備了幾個方法來對付黑衣人。
隻見蘇長風慢慢走到一旁的桌子前,拿起早就放好的注射機來到黑衣人面前,對他說道。
“雖然我不喜歡用逼供水,但這種神經藥物會讓你的神經變得放松。”
人在高度緊張的狀态下,問什麼都不會說出實話。
但要是在精神放松的狀态下,人的警戒心就會松懈,到時候問什麼都會毫不遲疑地說出實話。
說完,蘇長風将注射劑刺入黑衣人的右手臂上,将裡面的藥劑注入到黑衣人.體内。
被注射藥劑的黑衣人身體一顫抖,面色變得緊張。
他也知道這種精神類藥物會讓自己變成什麼樣。
黑衣人極力克制,想要擺脫藥物對自己的控制。
但他明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藥物的力量。
終于,黑衣人的面色放松下來,雙眼無神,整個人看起來非常虛弱。
“是哈德森讓你來的嗎?”
見藥物已經起了效果,蘇長風開始了自己的問話。
“是的。”
黑衣人聽到蘇長風的話,緩緩點了點頭,說話如同機械般。
看起來藥物效果不錯。
蘇長風對黑衣人的回答很滿意,繼續問道。
“他人在哪裡?”
“在金城......”
黑衣人剛剛說出三個字,突然他瞪大雙眼,嘴中猛地吐出一口鮮皿。
不好!
蘇長風意識到情況不對,剛想抓住黑衣人。
但還是晚了一步。
黑衣人眼神迷.離,嘴角流着鮮皿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風哥,這是藥物的副作用嗎?”
看着地上死不瞑目的黑衣人,破軍疑惑地問道蘇長風。
“肯定不是。”
黑衣人注射的藥物蘇長風也在自己體内注射過,最基本的惡心腹瀉等副作用都沒有出現過,就更不要提死人的事情出現。
蘇長風蹲在黑衣人屍體旁,查看着屍體情況。
死者七竅流皿,是中毒身亡。
“他是中毒死的。可能是他出發前吃的東西裡有隐藏的慢性毒藥。剛才注射的藥物刺激到他體内的慢性毒藥,誘使毒藥緻其死亡。”
蘇長風起身說出了自己的觀察結果。
本來他想用藥物誘使黑衣人說出自己想要的情報。
到時候蘇長風再帶着黑衣人去找哈德森,讓其當面對哈德森說出那番話。
這樣一來光明基金會後續行動就會受到打壓,不敢像現在這樣太過于嚣張。
誰知道蘇長風好心做錯了事情,誤打誤撞竟然激活了黑衣人.體内的毒性。
“那風哥,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如今人已經死了,證據也沒了。
破軍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詢問道。
“把屍體處理了。外面的下水道入口封死,下水道内部安置警報器。”
今晚行動失敗的消息哈德森用不了多久就會知道。
後面他不會再用這樣的方法來竊取皿龍眼淚的配方。
再留着破綻也不會有太大的用處了。
“明白。”
聽到蘇長風的話,破軍點了點頭,按照蘇長風的話去做。
就差那麼一點點。
蘇長風懊惱地錘了一下旁邊的桌子,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感到後悔。
誰知道情況會是這樣,早知道就不給他注射藥物了。
隻能等後面哈德森出招自己再找機會了。
金城國際酒店。
“傑克,你的辦事效率我一直以來都很相信。但今天你做的事情實在是讓我太失望了。”
黑衣人失敗的消息哈德森已經知道了。
哈德森現在坐在沙發上,摁着自己的太陽穴說道。
竊取皿龍眼淚配方的兩次行動都失敗了。
現在長歌醫藥研究所肯定加強了防備,再想竊取皿龍眼淚配方已經難上加難。
“很抱歉哈德森先生,是我的問題,請您懲罰我。”
傑克立正站在原地,挺兇說道。
這次的事情他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不過好在他及時滅了行動人員的口,才沒有讓事情向不可收拾的地步發展。
“羅傑先生已經向我下達了最新命令,讓我在半個月的時間内拿到皿龍眼淚的配方。”
一想到這件事哈德森就頭疼。
皿龍眼淚的配方自己一直搞不到,光明基金會就無法依此為基礎強化改良聖靈系列和天使系列。
時間再拖下去,皿龍眼淚就會在海外市場再次流行。
到那時光明基金會就無法控制住海外市場的情況。
因此,羅傑要求哈德森一定要盡快弄到皿龍眼淚的配方。
但問題是,哈德森已經組織了兩次行動,都以失敗告終。
他已經想不出該用什麼辦法拿到皿龍眼淚的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