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萬醫聖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葉正洪欣喜不已,忍不住補充道,“我知道我傷得多重,小浪給我死馬當活馬醫,胡亂紮了幾針,把我痛得不行,但他一片好心,我隻能強忍着,沒想到還起效果了。”
小浪?
萬仲景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一抽,這家夥哪知道他是腳踩狗屎運,竟能讓殿主親自出手為他治療。
這世界上多少頂級大佬想找殿主出手都沒門呢!
以葉浪的醫術,隻要他想,分分鐘就是醫神,但他對行醫沒興趣,也極少出手。
回到渝都來,隻出了兩次手,一是葉正洪,另一個就是唐嘯,連安子建他都懶得管。
所以,葉正洪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幸運。
他的丹田被毀,如果不是葉浪出手,早就成廢人了。在他看來,葉浪的針法有用完全是瞎貓碰到死耗子。
看得萬仲景真想狠狠抽他一頓。
通過診脈,他赫然發現葉正洪的丹田破損得驚心動魄,如同碎裂的瓷器,但已經被鬼斧神工地粘合在一起,并且愈合了不少。
他第一時間就想到早已失傳的八卦陰陽針法,隻有那種傳說中的針法才能有奇效。
礙于這樣的場合,否則他早就迫不及待地去向葉浪求教了。
誰能知道他憋得有多辛苦!
“葉少,你真牛逼啊,你還會紮針?”廖亦凡半真半假地開玩笑。
“你耳朵不好,他都說了是死馬當活馬醫。”葉浪聳了聳肩,“我說了我運氣好。”
但廖亦凡并沒有完全當成玩笑,他深深看了葉浪一眼,越發覺得這家夥很神秘。
運氣是有點,但從這家夥回到渝都,前前後後發生了那麼多事,都能用運氣解釋?
反正廖亦凡不相信,這家夥身上肯定有不少秘密。
令他郁悶的是,直到現在連根毛都沒挖出來。
盛宴開始。
虎門的排揚不能葉廖那種大家族比,但因為來的賓客分量重,氣氛有過之無不及。
酒過三巡。
野池美穗帶着助理大泉來了,就他們兩個人,看起來不像鬧事,但顯然來者不善。
“你來幹什麼?”管飛虎很不客氣地上前攔住她們。
“雖然這裡改名了,但仍然對公衆開放,其它人能來,我當然也能來。”野池美穗輕蔑地冷笑,“你這麼害怕我來,是心虛吧。”
“我會心虛?笑話!”管飛虎火了,“這裡是對外開放,但不歡迎狗和東瀛人!”
偏偏這個時候,一個貴婦帶來的寵物狗汪汪叫了幾聲。
野池美穗淡淡一笑:“大炎人自诩講究溫良恭謙讓,現在看來也就是嘴上說說,骨子裡粗俗無禮。”
“飛虎,退下!”唐嘯走過來,喝退額頭青筋直跳的管飛虎。
轉而打量野池美穗幾眼,淡淡地道:“野池女士,如果你是來道賀的,我歡迎,如果你是來挑事的,後果很嚴重。”
野池美穗不屑地吃吃一笑:“我是來下戰書的,就看你敢不敢接!”
下戰書?
她的話一下子勾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宴廳瞬間變得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