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陸宗文臉色陰沉地質問葉浪。
葉浪沒有理會他,而是拿起一把叉子,放在燈光下仔細端詳,他沒有說一句話,但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叉子有毒?
陸宗文也吃不準了,如果刀叉有毒的話,保不準食物裡面也有毒,那麻煩就大了。
“不、不可能,我這裡的東西不可能有毒!”朱時輪急得直跳腳,疼歸疼,但現場的氣氛都感受到了。
姜楠狐疑地看了葉浪一眼,她也很納悶,應該無論從哪個角度,這個聚會上都不應該出毒藥這種東西。
陸宗文沒有膽子害她,别的人更不敢,如果她在浦都出了事,老爺子發起飙來,恐怕能把浦都夷平了,所有相關的人都跑不掉。
但很顯然朱時輪是中毒了,尤其是叉子刺中的部位,已經開始發黑,并不斷往外滲黑漆漆的液體,看起來很碜人。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你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葉浪冷笑一聲,指着朱時輪的鼻子,“如實招來,你是不是想害死大家!”
此話一出,其它人都吓得臉色發白,要是真中毒,像朱時輪那樣就慘了,尤其是幾個高貴的女士,忍不住一陣尖叫。
陸宗文皺起眉頭,但他還算鎮定,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很快一位青衫老者快步走進來。
“向伯,麻煩您看下,時輪是不是中了毒。”陸宗文說的時候瞟了葉浪一眼,他懷疑是葉浪做了手腳。
青衫老者太陽穴高高鼓起,眼神如電,整個人犀利得如同一把出鞘的寶劍,不怒自威令人不敢接近。
他走到朱時輪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朱時輪疼得哇哇大叫,被他一指點在腦後,随即便暈了過去。
“放心,我暫時讓他昏睡。”向伯對陸宗文解釋了一下,然後仔細審視他的手,不久發出啧啧驚歎聲,“竟然有如此怪事,他手上的經脈被叉子強行逆轉了,氣皿隻進不出,因此氣皿不斷地瘀積——是誰幹的?”
最後那句問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葉浪。
“跟我沒關系,是他的拳頭自己撞到叉子上的。”葉浪無辜地聳了聳肩。
當時确實是這樣,朱時輪怒極出拳,葉浪拿起叉子防禦,朱時輪一拳打在叉子上,然後就成了現在這樣。
向伯冷冷地瞟了葉浪一眼,沒有作聲,抓住朱時輪的手用力一抓一掐,險些把昏迷的朱時輪掐醒。
不過效果也是有的,朱時輪的手被他掐破了幾個點,滋出幾股黑水,腫脹無比的手也随之迅速消腫。
向伯還有兩下子的,又取出類似金創藥的藥粉給朱時輪敷上,沒過多久,朱時輪的傷口流出鮮紅的皿,手上的黑色也開始消退。
“不是中毒,但勝過中毒,這是一種非常歹毒的害人手法。”向伯說的時候冷冷地瞥了葉浪一眼。
葉浪聳了聳肩道:“老先生,你看我幹什麼,你不會認為是我幹的吧。
陸宗文插嘴道:“除了你還有誰?時輪就是你打傷了,他手上的傷當然和你有關,希望你不是故意的,否則我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