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一擡手,又是一道綠光,将一個秃頂男人的頭皮打出一道焦痕。
“這位先生,你剛才說什麼,請大聲地說出來。”男人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我、我尿急——”秃頂男人直接吓哭了,險些沒癱到座位下去。
然後他真的憋不住了,白的黃的齊下,一股臊臭味讓四周的乘客紛紛掩鼻。
“麻煩你們把他拖出去,把地上打掃幹淨。”男的朝乘務長努了努嘴。
乘務長無奈,隻好帶了一名空乘跑過把秃頂男人架進衛生間,找來工具進行清理。
在這個過程中,擊鼓傳花遊戲開始了。
男劫匪不知從哪摸出一支玫瑰花,遞給身邊的一位老太太。
老太太吓得手直抖,接了幾次沒接住,直接吓暈過去了。
男劫匪搖搖頭,把玫瑰花遞給葉浪,漠然道:“接好了,你不是老太太,接不好會受到懲罰的。”
葉浪撇了撇嘴,将玫瑰花接到手裡。
女劫匪則拿出一個鈴铛,搖了搖,發出清脆的響聲,用來取代擊鼓。
“開始!”
女劫匪一開口,葉浪立刻就把玫瑰花送出去,玫瑰花如同燙手山芋,把衆乘客的神經刺激得喘不過氣來。
大家都是一經手就趕緊傳出去,生怕在手中多停留一秒,天知道表演得不好,會得到什麼樣的懲罰。
或許就是死亡!
太緊張了,太刺激了,乘客一個個全神貫注,目不轉睛地盯着玫瑰花,大氣都不敢喘。
“停!”
女劫匪搖鈴,玫瑰花落在一個看起來頗有些壯實的年輕男子手中,她笑吟吟地看着他。
“先生,恭喜你中了頭獎,請開始你的表演。”男劫匪一付溫文爾雅的語氣。
年輕男子苦笑,緩緩站起來。
就在他剛剛站定的刹那間,他突然暴起,如同一支離弦之箭,彈到座椅上空,朝女劫匪激射而去。
女劫匪面對這個突變,嬌俏的臉上依然帶着笑,連動都沒有動。
直到年輕男子離她隻有幾十公分的時候,她才突然一搖鈴,和之前不一樣,這次搖鈴沒有發出聲音,而是發出無形的聲波。
年輕男子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扼住,身形在半空中凝滞了,男劫匪嘿嘿一笑,擡手發出一道綠光,将年輕男子一劈兩半。
年輕男子斷成兩截落在過道上,沒有鮮皿噴濺,而是飄出一股令人作嘔的焦糊味,當場把幾個膽小的吓暈過去。
男劫匪朝乘務長努努嘴,示意她清理現場,然後走過去撿起玫瑰花,微微一笑:“大家稍安勿躁,遊戲繼續。”
叮鈴,清脆的鈴聲再次響起。
染皿的玫瑰花被衆人瘋狂地傳來傳去,最終落到葉浪的手裡,很顯然,女劫匪想讓它落到誰的手裡,它就落到誰的手裡。
女劫匪笑吟吟地看着他:“這位先生,從你開始,由你終結,這是一個輪回。”
葉浪撇了撇嘴:“意思是GAMEOVER?”
“先生很有意思哦,你是急着要離開嗎?”女劫匪說着朝弦窗瞥了一眼,“你覺得從這個高度落下去,會變成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