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怎麼你了!”汪祖銘咬牙切齒,尤其看到兩大美女跟在葉浪身後,有說有笑地走過去,他更加妒火中燒。
胖子苦着臉,險些沒哭出來,聲音都有些發顫了:“銘哥,他是個狠人,說我要是再敢跟他作對,就把我閹了。”
說着比劃了一下,說葉浪在威脅他的時候,手那麼一伸一抓,他的那玩意就好像被大鐵鉗夾住似的,險些雞飛蛋打。
“你的意思是他會氣功?”汪祖銘有些吃驚,以他的家世,對武者并不陌生,但學生中會武的還真不多。
一個會氣功的内家高手,可不是一般學生惹得起的,如果葉浪真的會氣功,那問題就有點嚴重了,汪祖銘的表情凝重起來。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當時吓傻了,還尿了一褲子。”胖子慚愧地低下頭。
汪祖銘朝他下身瞟了眼,果然褲子還沒有幹透,因為是吸水的深色厚棉料子,倒是不太容易看出來。
“瞧你那點出息,被人吓一下就慫成這樣!”汪祖銘恨鐵不成鋼地給了他一個爆粟。
胖子很委屈地抽了抽鼻子:“銘哥,你不知道,當時他是真敢下手,我敢打賭,他一定是真敢下手。”
他沒有準确地描述出來,但他的感覺是對的,葉浪對他釋放了一點殺氣,就讓他的意志徹底崩潰了。
汪祖銘郁悶地望望他,胖子是他手下的大将,連胖子都慫成這樣,再想對付葉浪就無人可用了,但他不甘心啊。
正琢磨着,一輛熟悉的跑車迎面開過來。
“滔少!”汪祖銘像看到大救星似的,立馬興奮地迎上去。
開跑車的正是黃秋滔,他又一次在安汐顔那邊碰了釘子,心情非常不爽,想出來找地方發洩一下。
“祖銘,看你的氣色不對,遇到事了?”黃秋滔郁悶歸郁悶,但在汪祖銘面前還是得把譜擺上。
“滔少英明,一眼就看出我遇到事了。”汪祖銘一個馬屁拍上去,汪家是靠着黃家才混得風生水起,這一點他非常清楚。
所以在黃秋滔面前他就是小弟,他必須擺正位置:“碰到一個棘手的小赤佬,仗着會内功,處處跟我作對。”
“會内功就把你吓成這慫樣?”黃秋滔忍不住冷笑,“會内功的人多了,要是都像你這樣慫的話,還混個屁啊!”
他把汪祖銘訓斥胖子的話幾乎原封不動地還給汪祖銘,汪祖銘屁都不敢放一個,在那裡唯唯喏喏點頭稱是。
“行了,正好沒事,你去把那小子叫過來。”黃秋滔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看我怎麼收拾他。”
汪祖銘和兩個跟班對視一眼,屁颠颠地去找葉浪,黃秋滔雖然隻有一個人,但黃家在浦都大名鼎鼎,是三大世家之一,黃秋滔跺跺腳,浦都大學就得震三震。
一下課,歐陽菲菲就跟葉浪要奶茶喝,葉浪沒辦法,隻好把她和慕容雪帶到超市,一人泡了一杯奶茶。
“喂,以後每天一杯,聽到沒有!”歐陽菲菲是一點也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