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芊芊這麼一說,旁邊哪些穿着白色苗服的漂亮小姐姐們,一個個都用一種看待下三濫的目光,盯着武植。
武植連忙擺了擺手:“哎喲,我的大小姐啊,哪有你這麼說話的?”
“好吧,行行行!”
“你說我欠你一條命,那就欠你的!”
武植自然知道,以白芊芊的性格如果不答應,也不知道這妞兒會整出什麼幺兒子。
當下也隻能硬着頭皮了。
白芊芊冷哼一聲,擺出一副算你識相的表情和動作。
她随後對武植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武植咧嘴一笑,正要解釋,那藤原璋子已經帶着一陣風飄了過來。
她就站在武植身側,手輕輕地抓着武植衣袖的一角。
用一種好奇的目光看着白芊芊。
白芊芊一見到藤原璋子,當下眉頭一緊。
“你不是已經回......”
武植直接伸手捂住白芊芊的嘴,把她扯到一邊。
同時也将她那厚實的嘴唇,湊到白芊芊的耳邊,當下對着白芊芊說:“姑奶奶,你聽我說......”
武植一鼓作氣,“吧啦吧啦”地把發生在他們身上的事,說了出來。
武植隻是單方面地向白芊芊解釋事情的經過緣由,嗯,就跟很多男人,一脫衣服,就當方面輸出一樣,根本不管身下人的感受。
白芊芊此刻哪裡有什麼心情去聽?
因為她隻感覺自己的耳朵滾燙無比!
武植所噴吐出來的每一口氣息,都讓她渾身悸動。
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特殊感觸,在心中萦繞。
白芊芊實在是經受不住,最後伸手一把将武植推開。
對于武植的尿性,白芊芊再清楚不過。
這個狗男人,明明家裡已經有那麼多漂亮的娘子,可依舊在外邊沾花惹草。
但凡隻要有些姿色的女人,對他抛個媚眼、開口求救,他都會義無反顧。
明知道這藤原璋子不是什麼好東西,卻仍舊把她帶在身邊。
這讓白芊芊心裡頭多多少少有點不是滋味。
不過,看了一眼已經被控制住的雷古,白芊芊哼了一聲,對着武植說。
“看在你幫我抓住雷古的份上,這件事我就替你圓了。”
“不過這個女人可是劇毒蛇蠍,你自己要好自為之,别到時候被她給紮了,毒死在半道上,下地府喊冤。”
武植笑了笑,他正要習慣性地開口回怼,結果發現這些稱白色衣服的苗族小姐姐們,押着雷古這批人就要朝着雷鳴山方向走去。
他連忙伸手阻止:“哎哎,那地方不能去,太危險了!”
“咱們在遠處看,雷電是一大條批下來的(嗯,這麼解釋好像沒問題)。”
“可是,人一旦進入雷鳴山範圍,雷電根本感受不到。”
“别說是眨眼了,眼皮子還沒動呢,雷就已經砍下來,根本無法躲避!”
白芊芊當下就從武植的話裡,聽出了不一樣的味道。
她連忙盯着武植說:“怎麼,你去過雷鳴山?”
武植聳聳肩,微微把下巴擡起,擺出一副裝逼的姿态說。
“嘿嘿,鄙人不才,昨天正好去了一趟來回。”
白芊芊趕忙詢問:“你真的去過了?”
“嗯哪,這又不是一夜七十次,也沒什麼好炫耀的嘛,喈喈喈。”
白芊芊翻了一個漂亮的白眼兒,這狗男人越發得欠揍了!
當下對着武植問:“那你是否到過斷龍脊?”
“見到過一塊被雷電不知道劈了多少年的石碑?”